流蘇以為她搭上李氏就能打壓姑娘了?怕是為時尚早!
這宮里的人,大多都是人精,流蘇自然也是,她猛然回神,即刻對著蘇陪盛磕頭:“蘇爺爺,求求您,求您救救我。”
蘇陪盛卻抿著唇道:“你自求多福吧。”
話音才落,見屋子里頭的四爺忽然又出來了,蘇陪盛嚇了大跳,立即滿臉帶笑的道:“主子,您可是要梳洗?”
四爺看向流蘇,語氣涼涼的問:“她去那兒了?”
“回主子,溫姑娘就在里頭啊...”流蘇這下也慌了:“主子,奴才說的是真的,奴才是瞧著溫姑娘帶著那個子高高的太監進去屋子的啊!”
“太監?”四爺愣了下才曉得她們說的是大勺,便是又問道:“旺財在什么地方?”
流蘇即刻道:“回貝勒爺的話,旺財神犬就在東側廂房里頭,連同您帶回來的其他兩只神犬也在。”
四爺聽了,直接奔著東廂去。
身后蘇陪盛瞪了流蘇一眼:“什么神犬?那是狐貍和狼!”立即又小跑去追四爺。
四爺在東廂,果不其然的見到了溫酒。
掀開簾子,是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四爺臉上久違的帶了幾分笑意,只是,看清楚之后,俊臉瞬間耷拉了起來。
頓時走過去,將那個趴在狐貍窩摟著小狐貍的溫酒給抱了起來。
“放肆!放肆!”四爺臉色鐵青:“蘇陪盛,把那狗奴才拖出去打死!”
“嗻,”蘇陪盛也嚇了一大跳,主子是多長時間沒有這般氣怒了?
記得,好像上一次還是七爺差點被人暗害廢了腿的時候呢。
小心的往里頭瞧了眼,蘇陪盛也頓時直想給那流蘇幾腳,這蠢東西,怎的敢讓姑娘睡狗床呢?
溫酒是被這哭天搶地求饒聲叫醒了的,一直惦記著他自己懷孕的事情,好不容易睡著了,便是又擾人清夢!
“誰啊,煩不煩?能不能把電視關了?”溫酒揉了揉眼睛,便對上四爺那一張放大的俊臉。忍不住呆呆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你說點石?那是什么?”四爺眉頭微皺。
溫酒一噎,這才發現她正被四爺抱在懷里,周圍還有好多人在瞧著。
“爺,把我放下來慢慢說...”她現在可是即將懷孕的人,萬一一搖晃,給搖沒了可怎么辦?
【主人,你想的有點多。】
溫酒: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個小屁孩懂什么?
【主人,我覺著你還是看下你旁邊的壞境在來教導我吧。】
溫酒回神,這才發現一面熟的女子趴在地上哭求呢。
“貝勒爺,奴才冤枉啊,這地方是姑娘自己來的,真的跟奴才沒干系!”流蘇涕淚橫流。
四爺微微皺眉:“拖下去。”
“不!”流蘇驚慌失措間,即刻跪求道溫酒跟前:“姑娘,您救救奴才吧,救救奴才吧!”
四爺抱著溫酒轉了個身,躲開了流蘇想要去拉溫酒的手:“傻站著干什么?等著爺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