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沐辰延平時怎么跟你說的?”
章摯撓了撓頭:“大人說,一條線索出來了,對案件找不到有什么幫助,說明線索還找的不夠。”
長安點了點頭:“接下來呢,你想去哪里?”
章摯:“去酒館吧。”
據劉縣令說,張顯經常到這家酒館喝酒,打交道的時間多,嫌疑自然也大。
不過到了之后兩人發現,無論是酒館的老板還是小二,都與兇手特征對不上。
兩人身高都不怎么高,比張顯矮一個頭。
兩人沒有帶捕快去酒館,和普通的客人一樣走進去,“小二,來兩壺酒。”
為了隱瞞身份,長安是想與章摯扮作夫妻的,章摯直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嫂子你饒了我吧。”被大人知道他會死得很慘的。
好吧,最后長安饒了他,兩人扮作兄妹。
酒館的老板姓趙,跟劉縣令說的一樣,見了誰都笑著一張臉。
店里只有趙老板和小二兩人在忙活,兩人手腳都很利索,即使客人多,也不見慌亂。
有的客人是熟客,還會自己給自己打二兩酒,然后跟老板說一聲讓他記在賬上。
店里桌椅不多,有的客人是拼桌的,這不,就有一個男子拿著酒壺過來:“兩位,我可以坐這里嗎?”
兩人正愁從哪里打聽,就有人主動送上來,章摯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男子也不是個不知禮的,坐下來就沒看長安,只與章摯說話。
章摯熱情地將桌上點的下酒菜推過去:“見兄臺似乎是這里的熟客?”
男子哈哈一笑,直說章摯有眼光:“兄弟第一次來吧?我在這間酒館喝酒好多年了,這里很多人都認識我。”
章摯長相憨厚,又故意套話,很快過來拼桌的男子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趙老板在這里開酒館十幾年了,一直沒有娶妻,后來收養了一個孤兒,就是店里的小二,兩父子共同經營這間酒館,生意一直不錯。
至于為什么沒有娶妻,聽說是早年有過妻子,但去世了,一男半女也沒有留下一個,趙老板念著亡妻,便不再娶妻了。
章摯又問起了張顯,男子壓低聲音道:“我和張顯也是多年的酒友了,當天還和他喝了酒,不過他太能喝了,我比他先離開。”
打聽好了消息,長安和章摯就撤了。
兩人直接去了縣衙,讓劉縣令調了檔案。
趙老板,名為趙繼生,十二年前開的酒館,此前是隔壁縣的人,至于那之前的檔案,在這里是空白的,只寫了一個農。
而李氏,跟張顯一樣,是南翼本地人。
查完檔案,那幾個護院章摯直接讓捕快傳喚到了縣衙。
幾個護院高高大大,到了縣衙都縮起脖子,“大人,之前不都問完了嗎?”
捕快冷冷道:“少廢話,等下問你們什么就答什么!”
幾個護院苦著臉:“是是是,我們一定如實答,但是大人,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人死了也不關我們事啊。”
捕快:“跟你們到底有沒有關,那要看縣令大人的判決,快點進去!”
章摯問了他們幾個跟李氏差不多的問題:“在案發前幾天死者可有什么異樣?”
張顯是三年前到富商家做護院的,三天一休,跟這幾個護院待的時間比家人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