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軍顯然是不太給力,都被殺得差不多了,官兵那邊的人,還源源不斷的補充,大閘門之后的那些穿著玄甲的官兵,牢牢的守住閘門,不采取一點特殊手段,是根本不能靠近的,楚兮連忙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浸濕過的帕子捂住口鼻。
手里掏出了十幾個球狀的東西,扔進了大閘門里面,黃色的煙霧頓時彌漫了整個閘門,玄甲軍,全部都痛苦的扒拉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不了的樣子
這可是當年那該死的紫邑侯弄出來的黃磷煙,中了這黃磷煙的人,會失去反抗的能力,痛苦萬分,卻不會致死,這不是紫邑侯仁慈,而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成本太高,不適合大規模的使用。
閘門這邊出了事,還在廝殺的官兵反應了過來,楚兮直接把石獅子放在了進口處,雖沒有完全堵住閘口,但那些官兵想要進來,只能一個個的進來,石獅子后面是不是有人在等著收割他們的性命,誰也不知道,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沖在前面。
黃磷煙放到了一大半的玄甲軍,連帶著本來在牢里的那些死刑犯,都趴下了,只是她不認識左丘,這就有些麻煩了,楚兮只能一個個的踢開牢門查看。
只能邊走邊喊:“左太傅~”
楚兮抓了一個中毒的獄卒,撕下了一塊布巾,放在他的鼻子下面,獄卒臉上的痛苦,很快就散去了,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個有些兇悍的婦人看著他,雖然他很害怕,但是卻沒有在婦人的臉上看到殺意,心頓時就松了一下,
要問為什么他能看懂一個人的臉上是不是有殺意,任何一個見慣了各式各樣的惡人,各式各樣充滿殺氣的表情的人,在這樣充滿了死刑犯的死牢中待幾年,他也會分辨了。
“左太傅在哪里?”
獄卒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了一下他面前的一堵墻,只是根本就沒有門,楚兮可管不了那么多,扔下了獄卒,撿起了一旁的專門用刑的狼牙棒,狠狠的對著墻砸了下去,堅硬無比的墻壁,頓時就破了一個大洞,就跟破了的窗戶紙似的。
有了豁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楚兮伸出兩只手,像撕布一樣,一前一后用力,碗口大小的豁口,頓時就變得可以容納一個人通過的小門了,
楚兮又踹了一腳,墻壁就徹底被開了一扇門似的,看到這一幕徒手撕墻的獄卒,眼睛一閉,直接嚇暈了過去,讓他以后對健壯的婦人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拿過火把,楚兮走進了那陰暗又冷颼颼的密室,這里終日不見半點光,剛進來,楚兮就感覺到了一些不適,好像渾身的毛孔都有些不對勁了,甚至升起了一絲恐懼。
“左太傅~”
左丘并沒有回答,他四肢都給鐵鏈牢牢的捆著,嘴巴也被鐵片鎖著,更是呈一個大字被懸吊在半空,每條鐵鏈的另一端,都有著一個大鐵球,
有人來救的話,除非同時解決掉這四條鐵鏈,否則,鐵球失去了平衡,另外的三個鐵球落下的時候,就會直接把人給扯成好幾瓣,
楚兮來來回回的把這密室給看了一遍,頓時整個人臉色都不太好了,這么變態的東西,誰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