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他意猶未盡地遺憾搖頭。若是今晚能拿下錢邕人頭,那才叫驚喜,架不住錢邕身邊那名青年武將難纏,幾次危機都是對方帶來的,江老將軍破不了對方的防線。
康時安慰他“會有下次機會的。”
一扭頭,開始算賬。
他們這一路跟寧燕這一路,事先并未通氣,但撤退卻是一塊兒撤退的。正好,方便他算賬了“圖南,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寧燕反問“什么怎么回事”
“你們為何會在這里”
寧燕卻問他“你們又為何會在這里不該在四寶郡境內,支援策應主公他們嗎”
康時險些被她的問話噎。
他該怎么回答
回答說主公讓他們哪兒涼快去哪兒
康時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避重就輕繞開了,只是道“無意間發現錢邕兵馬欲對境內不利,便尾隨上來尋找下手時機。若非今夜一行,南玉縣豈不危險了”
寧燕卻是似笑非笑看著他,這雙眼睛似乎能看穿康時表面下的真相,她悠悠開口。
“危險倒也稱不上,主公出兵四寶郡,隴舞郡在外人看來便是兵力空虛的香餑餑,總會有人聞著味兒過來咬一口,該有的戒備都不缺。錢邕兵馬還在邊界,吾等便發現了,還發現了你們。今晚行動是祈元良的主意。憑你手中這千余人手,夜襲坐擁萬余精銳的錢邕部隊,康季壽,你賭這么大”
祈元良
果然是他的冤種表弟。
康時面上沒啥表示,內心已經想掐人了,還得淡定表示“今夜不會有危險。”
若有危險他會第一時間撤離。
寧燕道“祈元良也道你不打無準備的仗,敢夜襲必有損招,于是安排了今夜這出。帳下這些新人,什么仗都得經歷經歷。”
康時忍著吐血的沖動。
“圖南,你我好歹同僚一場”
他想罵人了。
居然厚顏無恥承認就是來搶軍功的
搶了就搶了,還說是“損招”
孰料寧燕贊同地點頭“正因同僚一場,我才會原封不動轉述祈元良的話給你。”
“譚樂徵”
沒事表弟祈元良,出事冤種譚樂徵。
祈元良表示,人既然來了就留下來一塊兒守城吧,主公拉走精銳太多,分到南玉縣的兵力有限。雖有城墻之便,但想完全阻攔錢邕兵馬仍夠嗆。多一千人,少一份壓力。
康時擼起袖子,提著劍“你先問問你阿兄這把劍答不答應譚樂徵,伸出脖子”
拯救祈善免遭毒打的是錢邕兵馬。
城外,號角吹奏。
彼時康時的劍鞘壓著祈善脖子,將他摁在桌案上準備上拳頭,二人齊刷刷看向聲音方向,各自松開手。康時罵罵咧咧道“錢叔和,壞吾好事,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城上,城下。
兩方人馬肚子里都憋著火。
:3」
唉,坐月子好痛苦啊。原本一周就能洗頭的,誰知道中途陽了,陽了之后等痊愈,網上卻說陽康之后一周盡量不要洗,于是我又脫了一周整整三周啊,本來就天天冒虛汗,還莫得洗頭,頭皮屑瘋長。今天燒了熱水,終于能痛痛快快洗,剛把頭發打濕,下來的都是一片黃水yue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