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內,坐著兩道身影。
從身影來看是一大一小。
沉棠止步不前,看著神秘人這位大兄啊不,郎君,你不是說自己不會撒謊還說這地方是我文宮我的文宮待著你也就罷了,為什么還有別人還兩個
神秘人只是說前去一觀便知。
沉棠擼起袖子大步流星過去。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心里還藏著誰。
喂,前面亭子的兩個
她氣勢洶洶過去,那兩人聽到動靜,先后看過來。待看清她們面容,沉棠呆住。
無他,二人眉眼跟她太像了
小的那個看著才三四歲,小臉稚嫩,兩頰粉都都、肉鼓鼓,嘴里叼著根糖葫蘆。
大的那個看著氣度從容,約莫二十出頭,五官不見一點兒少年稚氣,沉靜高冷。
她們跟沉棠,像是一個人的三個時期。
你們是我
高冷沉棠反問不然呢
幼稚沉棠歪頭看她,兩頰被山楂撐起,含湖著道你是幼梨,我也是幼梨。
即便沉棠心中覺得這一幕很怪誕,但莫名生不出丁點兒戒備,尷尬放下擼起的袖子,上前在亭子空位坐下。看看年長的,再看看年幼的,控制住想掐后者肉乎乎臉頰的沖動。額她現在該跟自己聊點兒什么
你們知道文宮怎么回事嗎
高冷沉棠搖頭不知。
幼稚沉棠咽下山楂,興致沖沖舉手。
幼梨也不知道
沉棠
不知道興奮個什么勁兒
沉棠絞盡腦汁想話題,試圖暖場我之前被莫名盜號上分,也是你們做的
高冷沉棠你太弱。
幼稚沉棠嘆氣你們倆都弱。
沉棠
雖說確認迄今為止的戰績都是自己打的,但她一點兒開心不起來。這倆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大病,有她們這樣扎心的嗎
因為兩個自己把天聊死了,沉棠感覺氣氛更加古怪高冷的自己雙手抱臂,坐在遠離二人的角落,這個姿勢往往意味著抗拒交流;幼稚的自己倒是話癆,但相較于聊天,她更傾向于干飯。直到那名神秘人端著茶水過來,幼稚的自己跳下石凳過去。
請飲茶。
隨著神秘人出現,高冷沉棠給了反應,高冷道何須大祭司親手做這種事情
聽著有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但行動上又很給面子地接過對方遞出的酒水。幼稚沉棠幾乎是跳著想搶,見高冷沉棠態度不對,她道幼梨不許你欺負小朋友
輪到沉棠,她發現三盞茶顏色不同。
不都是茶水。
一杯酒、一杯紅糖水、一杯正常綠茶。
我該怎么稱呼你她們兩個好像都認識你態度卻截然不同,這讓沉棠有些懵圈。兩個沉棠都是自己,但她卻不認識這個神秘人。這實在是太古怪了些
眼前這個神秘人跟自己是什么淵源
神秘人道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