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跟牛犢子一樣沖向徐解。
給了多年不見的堂兄一個大大熊抱。
徐解都能聽到自身骨骼呻吟動靜。
縱使內心狂喜,面上還是沒給多少好臉色,教訓道“多大人了,還這么小孩子氣你也不怕被使者看笑話。文釋這孩子離家多年,粗魯沒規矩,讓使者看笑話了。”
信使沒看這對堂兄弟互動。
他的視線落在那支百人騎兵身上。
不少騎兵馬背上掛著滴答滴答淌血的腦袋,有一兩個腦袋有些眼熟。徐詮注意到他的視線,解釋道“回來路上碰見幾支鬼鬼祟祟的山匪,擔心他們作惡就順手收拾了。只可惜他們逃得忒快,遺憾只抓到十來個十來個腦袋也夠給堂兄串一串項鏈啦。”
信使的眼眶不知何時布滿血絲。
望向徐詮的視線帶著一閃而逝的嗜血。
徐詮恍若沒看到,兀自轉著垂在肩頭的小辮子,笑嘻嘻跟徐解邀功,卻被徐解罵了一頓。什么叫用這些腦袋給他串一串項鏈此前用十烏勛貴腦袋給他做項鏈當壽辰禮物,氣得他頭疼好幾天。這小子現在還變本加厲不知情的還以為徐氏教育野蠻呢。
信使暗暗深呼吸平復心情。
道“聽聞徐小郎君投了沈君帳下”
徐詮道“是啊。”
信使質問“那又為何在此”
徐詮主打一個有問必答,撓撓頭“哦,這個啊,臨近年關,想念多年沒見的兄長,告了個長假,順帶替主公當回信使。”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給徐解。
徐解看似鎮定,實則手抖地接過。
信使面色不善道“這是”
徐詮笑得齜牙“小子實在是離不開兄長,纏著向主公舉薦阿兄,主公念著往昔交情,也覺得阿兄人品貴重,遂文書征辟。”
信使道“征辟”
他聲音陡然嚴厲。
“沈君難道不知徐氏與吳公”
徐詮傻憨憨道“這個自然知道,阿兄曾是吳公帳下幕僚,但不是分了”
他雙眸真誠看著信使。
又扭頭看看自家兄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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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辟這個,棠妹一開始的身份只能算辟,現在這個地位算征了。不過懶得分,直接用征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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