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那位公子的手下,但也有西南眾神會手筆,二者多半是暗通款曲了。”
眾神會幾個分社之間有些規定。
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干涉其他分社管轄地區的各國政治。若干涉,便只有一種可能西南分社社員效忠勢力有北上意圖
沖突再升級便是分社與分社斗爭。
西北是祈元良的地盤。
西南分社的社員豈會不知
崔孝嚴肅起來“當真”
落拓文士肯定“我早年在西南那邊活動過一陣子,對那邊的人情口音都有了解,應該錯不了。康高兩國矛盾被挑明擺在明面上,很難說那邊的人沒有做手腳,挑撥離間。”
崔孝道“這消息倒是來得及時。”
他知道有人會渾水摸魚。
但沒想到西南分社也會加入。
落拓文士嘆道“縱觀如今的局勢,幾路人馬都想圍剿沈君啊,瞧著不容樂觀。”
崔孝對此倒沒什么擔心“古今成就大業者,總要經歷常人難以想象之困局。破困而出之日,便是龍翔九天之時,勢不可擋。你在那邊,可有聽說西南諸國兵馬助陣吳昭德”
落拓文士道“這倒是沒有,只是推測羋夫人那位公子身邊有西南分社的耳目。”
崔孝聽到這里倒是放心了“沒有派遣兵馬馳援,只是派人在側指點,其意圖應該不是幫助高國入侵康國,更像是借著高國之手,拖延康國收攏西北勢力進程,拖延時間。”
落拓文士也贊同點頭。
他問“北漠一戰勝算幾何”
崔孝指著自己“崔某都在這里了,你覺得北漠一戰勝算幾何自然是十成十”
落拓文士失血過多還需要靜養。
崔孝和野人也就沒打攪他。
殺手沒帶回首級,但帶回一段影像。
他的武膽圖騰特殊,能夠短暫將某段記憶與旁人共享。一回去便將追殺落拓文士,中途殺出一群野人的記憶交差。不知何故,首領看完這份記憶,面色有異,周身氣勢也陰沉得嚇人。良久,這壓迫才緩慢散去。
“查一下為首這個男子的身份。”
“若是普通人,捉來。”
殺手多問一句“若不是”
“打殘,捉來。”
調查陌生人并不容易,殺手原以為要大費周章,孰料這個野人不僅不是普通人,還是沈棠帳下武將呂絕,第二天就交差了。
“此人姓呂,名絕,字守生。”
兩國互相搜集情報很正常,高國這邊就有不少沈棠帳下文武的資料,資料附帶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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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今天是傷心的一天。
晚上去理發店洗頭發,感覺鬢角的那一小撮頭發總是卷著燙不平,戴眼鏡的時候,那兩卷頭發也會冒出來,干脆讓老板娘幫忙將它剃了,結果,嗚嗚嗚。
s為了遮掩自己失去了鬢角,打算新年做個中短發造型,心痛。
s呂絕這個姓氏不玩一把中郎將的梗可惜了,不過,以后收養或者生個閨女倒是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