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上,并無。”監視梅夢的人并未發現任何異樣,也不見她與可疑人員接觸。
從梅夢主動暴露開始,一切小動作都停了下來。她每日不是與崔徽聊天、結伴游玩浮姑城,便是一起窩臨時住所小酌。二女的關系飛速升溫,儼然有了閨中密友的架勢。
小日子過得舒心愜意。
完全想象不到兩國大戰一觸即發。
監視她的人都要看得心里不平衡了。
沈棠道“沒有跟陌生人接觸”
“回主上,沒有。”
沈棠想了想“你們繼續盯著,若梅夢有潛逃的跡象,不用上報,可原地誅殺。”
若對方沒死就算她命不該絕。
“遵命”
說是這么說,但沈棠對此并不抱有太大希望。倒不是覺得呂絕會拖后腿,而是梅夢敢主動暴露就肯定有其他底牌。她與高國關系也曖昧,更不知戚國與高國的具體合作。
其中的變數太多了。
她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其實,沈棠比任何人都希望崔孝這份情報沒有被做手腳,因為被做手腳就意味著三人行蹤可能暴露,代價是她不愿意付出的,結果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祈善、欒信和崔孝三個人,別說三個人出事,即便是其中一個人折進去,她都要跟吳賢打一場滅國戰。
“元良三人可有察覺”
她這會兒光是想想都頭疼。
該怎么及時通知三人呢
與此同時的祈元良,直挺挺躺尸中。小臉煞白,面無血色,軍醫診脈直搖頭“這種頑疾根深蒂固,病根無處可尋,又恰逢女郎天癸加劇氣血兩虛之弱癥,難啊。”
本來就病得厲害,這會兒更難了。
沒得救了,等死吧。
賀述不忍道“請救她一救。”
“若是康國的杏林醫士,或許有辦法。”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即便打下了康國,杏林醫士也不好抓,哪怕抓到了,少女這病情也拖不到那時候。軍醫長這么大,就沒見過誰的天癸血量這么大。那叫一個血如泉涌,嘩嘩把裙擺鞋面沾滿。
偏偏這還是軍營啊。
哪里有女子的月事帶
少女痛得滿頭大汗,額角青筋猙獰,顯然是隱忍得很痛苦,他只能開點兒止疼舒緩的藥物,剩下的靠她自己扛過來了。女子天癸問題對于陌生男子而言尷尬,并未在營帳逗留太久。他們一走,原先昏迷狀態緊咬下唇的少女破口低罵“沈幼梨”
有她真是自己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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