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弟弟“”
老叟“”
雖然這么說有些缺德了,但同僚這副脆弱易碎、玉軟花柔的模樣,確實能勾人生出幾分憐惜。意識到這點的二人,紛紛有種自戳雙眼的沖動。用主上的話來說,這對眼珠子不干凈了,摘下來用水沖一沖。真不知該怪自己的眼神不好,還是怪同僚演技超絕
一陣惡寒過后,老叟臉上一道道深色褶子被笑容擠得更加擁擠,雙眸噙著看好戲時的幸災樂禍。呵,看惡謀的好戲可比向他報仇更加解氣“元良當真天下無雙。以往贊一名男子會說除了親身懷孕不行,其他全智全能,元良的女身卻連天癸都有”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祈元良連懷孕都行啊。
這個事實簡直能驚掉他的下巴
智障弟弟還有幾分同僚情,這個節骨眼沒有落井下石,但看他欲言又止的眼神,祈善也知道這廝內心經歷了怎樣的打擊。少女憤恨捶床榻,內心將沈棠問候八遍,將老叟祖宗上下問候了十八遍,咬牙道“呵呵呵,那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哪天惹了祈某,祈某便將你化作女身,為康國人口添磚加瓦。”
朝廷一直都在催生。
光嘴上催有什么用啊,不該上行下效
官員以身作則,親自生個十個八個。不止讓后院女眷生,自己也生,生生不息一年抱倆,三年抱四個,五年抱六個文心文士體質好,恢復快,妊娠隱患幾近于無,一年生一胎都不帶虛的一年生一年,一胎接一胎還用愁人丁不興旺,江山不穩固
老叟被他的眼神嚇退兩步。
智障弟弟也驚得退半步。
老叟底氣不足“還、還真能啊”
這廝文士之道恐怖如斯
少女一把抓起手邊的東西砸向老叟,可惜沒砸中。老叟見狀,懸吊的心緩慢放下,暗暗擦了一把汗。說實話,他還真怕祈元良跟自己玩這一招。只要是假的,一切好說。
“既不是天癸,那這血是怎么回事”
流血的位置實在是太尷尬。
老叟反應快“所以是主上”
五個字將智障弟弟干沉默,cu差點兒報廢,所以是主上來天癸捎帶影響祈中書
他心情很微妙。
一邊覺得臣子知道主上如此私密的事情不太好,一邊又覺得天癸代表著繁衍子嗣的能力,而子嗣延續又與國家傳承掛鉤康國的繼任者只能是主上的血脈,如此才能保證新舊時代的穩定接替。從這個角度來看,主上來天癸不僅不是需要避諱尷尬的,反而是值得天下大赦,群臣舉杯向主上恭賀的大事
某種程度上甚至比朝會那些事還重要。
智障弟弟沉聲道“若如此,是好事。”
老叟也點頭表示認可。
少女“”
他恨不得將腦袋重重砸在木枕之上。
有這些同僚,真是自己的福氣
少女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嚇得兩人前后倒退一步戒備。少女并沒打他們,而是將內外裙擺連同闊口長褲的褲腿往上一拉,露出一條鮮血淋漓的大腿。
那條大腿就這么蠻橫闖入二人眼球。
給二人留下了深淺不一的沖擊。
老叟“”
智障弟弟“”
這樣的中書令就是仕途最大的黑暗。
少女道“你們再看看”
大腿沒什么好看的,但大腿上布滿傷口,驚人的出血量就是從這些傷口淌出來的。
這些傷口看著像缺胳膊斷腿的
字
老叟“所以是主上”
智障弟弟“若如此,是好事。”
少女“”
從未有一刻像現在想要刀了同僚。
因為沈棠的字有殘缺,祈善拉著褲腿辨認好久還未舒展眉頭,智障弟弟沒動,老叟卻沒那么多顧忌,湊上來也幫著辨認。一邊認一邊吐槽“主上估計是不忍你多挨幾刀子,便將字給簡化了再簡化,但這不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