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朕也不能說?”孤羽豐臉色不太好,腦子里面瘋狂回想蕭青衫的人際關系,還真讓他想到一個,“是絕情?絕情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蕭青石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竟然一猜就中,但是為了姐姐,他不能這么快就承認了,他狐疑地看向孤羽豐,道:“這又跟絕情神醫扯上什么關系了?”
“不是他?”孤羽豐見他這個反應也沒多懷疑。
蕭青石一臉無辜的扯謊:“皇上,您就別猜了,我也不認識那個人。”
“男人還是女人?”孤羽豐進一步問道。
蕭青石眼睛轉了轉,道:“聽姐姐的話,那個人是她的義父,早就已經拜過了,只是還沒有大張旗鼓的請客吃飯,宣揚出去。喬大人夫婦準備等到辦完了皇上交代的事情,就準備請客的事兒。”
孤羽豐臉色和緩下來了,既然是義父,那就沒、事……
“她有義父,朕怎么不知道?”
孤羽豐突然回過味來。
蕭青石反應賊快,閉嘴不說話。
對于這個問題上,旁人多說多錯。
尤其是他還是其中的知情者。
這其中盤根錯雜,他也應當明白。
孤羽豐看向他,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蕭青石望著他,無奈地道:“皇上,我怎么會知道?這個問題上,您應該問的,是我姐姐,而不是我。”
“不過,皇上,我覺得我應該給你個建議,現在是你瞞著姐姐,姐姐又瞞著你的狀況下,有些事情不問那么多,反而更好。”
孤羽豐沉默了,蕭青石說得沒錯,這件事上,他不追問下去,反而才是最好的。
可是他著心里面還是有些很不是滋味。
“算了,就這么著吧。”
……
一連過了好幾天,喬槐宇每天都看著舒丞相寫奏折,又往皇上這里遞折子,但是就是沒有聽說喬槐夏出任何事。
喬槐宇也去問了。
舒丞相安慰了一下他,然后就說會想辦法。
看著舒丞相好像是真的在熱心的幫助他,喬槐宇心里一邊看不起舒丞相辦事效率,一邊又假惺惺的說沒關系。
心里著急,想要跟孤羽臣見一面。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但舒丞相說為了保護他免得他被喬槐夏派人給暗害了,讓人把他住的院子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若是他要出院子的話,身邊必定會有七八個侍衛前后跟著。
別人是傷不了他了,但他也失去了人身自由。
尤其是當聽到他要出府的時候,舒丞相苦口婆心的勸他一個時辰。
直到他再三保證不會出去了以后,才滿意離開。
喬槐宇越來越懷疑自己是被軟禁起來了。
而在譽王府養傷的孤羽臣,聽到打探來的消息后,直接確定,他就是被軟禁起來了。
孤羽臣氣得心火直冒。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直保持中立的丞相大人,竟然從頭到尾都是站在孤羽豐那邊的,倒是小看他了。
孤羽臣捏著手里已經反復看過幾遍的信,冷冷的勾了勾唇,道:“孤羽豐,這場博弈還沒有結束,誰能笑到最后現在還是未知數。”
與此同時,太后也接到了孤羽臣讓翡翠帶來的口信。
聽完翡翠的話,太后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佛像。
自打上一次她命紀霖對蕭青衫下藥以后,孤羽臣就讓她帶在佛堂里面不要出去,等待他傳消息來。
如今終于傳來了。
翡翠萬年不變的面癱臉上忽然出現了絲遲疑,“娘娘,王爺讓您去對付喬妃,此舉無疑是把您直接明著放在了孤羽豐的對立面,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她會這樣說,是因為她回去的時候,看到孤羽臣的狀態明顯有些瘋癲的趨勢,精神似乎不完全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