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左蕭舟也給拖下水了。
所以他就絞盡腦汁想不通,她到底想做什么?
有時候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刑霄霄想要竄高的時候,錢暮雨沒附和著他還真的不容易冒頭,所以此時聽著錢暮雨低沉的話,他皺眉問道:“你這聲音半死不活的干什么?”
“沒想說什么。就說你現在干生氣著急沒用,你拿白迢月有啥辦法?再者說,只要阿云沒事,你管白迢月用什么辦法相助?那些人皮糙肉厚的在小黑屋呆著也就呆著了。”
刑霄霄雖然不認輸,可也是琢磨不透,“你說白迢月腦子是進水了還是怎么想的?為什么來這么一招?果然是臉皮厚賤無敵啊。”
蘇季掃了一眼錢暮雨,漫不經心道:“好了,白迢月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來日方長。先聽聽錢暮雨想說什么。”
他這話壓著刑霄霄的怒意,后者雖然還想說什么,聽錢暮雨認真的轉過頭來,手里的折扇也不搖晃了,俊美的笑容也不亂飛了。
“我不明白她。”
刑霄霄的注意力收了回來,他也不再嬉皮笑臉說錢暮雨的風流債終于有了現世報了。
溫云墨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到現在還是懷疑趙柔的一舉一動是在設計你?你不知道她圖什么?”
刑霄霄撇嘴說:“你錢家好歹也是一流家族,她惦記著少夫人的身份不行嗎?”他見慣了那些虛榮的女子。
錢暮雨反駁道:“她現在的做法你覺得我錢家會接受?父親只會說來路不明,哪怕顧忌外面的流言蜚語把人迎進了門,但也肯定不會大操大辦,只是隨隨便便了事。畢竟這事情,她更不光彩。”
溫云墨皺眉說:“你們兩個總把人想的這么惡毒做什么?或許人家只是癡情于你,非你不可。畢竟這么些年你身邊是有無數的女子,但是你也只是嘴上說說,都有分寸,你的正室夫人未入門,你不會胡作非為的,這是臉面。而且她的家世在那里,想要嫁你許是很難,畢竟你并不愛慕她。”
“溫云墨,你把人看的太簡單干凈了,趙柔愛慕我?我都沒看出來。”錢暮雨突然來了精神頭,生龍活虎一般搬弄著自己的江湖經驗,“我看人啊,比你準。”
“準?栽了跟頭的是你。”溫云墨毫不留情的落他面子。
“噗嗤!”刑霄霄突然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大笑,這一沒心沒肺的笑容倒是叫錢暮雨也笑了笑。
“行了,我也不犯愁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她說什么要把孩子打掉,說只是伙同白迢月開的一個玩笑,那就讓她打掉好了。”
刑霄霄錯愕出聲,“什么?這事情與白迢月有關?”
怎么哪兒都有白迢月?
錢暮雨也就繼續說道:“開春后的區域爭奪賽,白迢月那么囂張那次,追我到定遠縣,那一口摻了藥粉的水都讓我給喝了,我半夜無意就溜進趙柔的房門去了,然后她說她愛慕我發生了關系。但是當時她騙我說是她問白迢月要了解藥,我也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