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口氣!
“左蕭舟來了?”刑霄霄一個尖叫。
錢暮雨也是不解,“這時候來找我干嘛?”
刑霄霄擠眉弄眼,“問問,問問。”
問問?錢暮雨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那就問問。
出了門,見了左蕭舟,咱們沒有什么喝茶的交情,但也是跑去了隔壁稍微安靜的雅間,說著話。
錢暮雨挑眉問道:“深色造訪,所為何事?”
他撩開衣袍,瀟灑的坐了下來,手里把玩著折扇,那輕佻浪蕩的樣子,好似一點沒有因為趙柔的事情而影響心情。
見此,左蕭舟更不高興了,他開門見山。
“不要在這里跟我花里胡哨的,我只是告訴你,我在時刻盯著你!”
錢暮雨忍不住一笑,左蕭舟還挺可愛的,這是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覺得我可笑?”左蕭舟的臉色沉了下來,黑如鍋底,看起來還真是挺唬人的。
不過是人是鬼錢暮雨很清楚,他能怕?
“我知道你一驚一乍為何,怕我辜負趙柔,但是現在這事情,已經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你再橫插一腳就不合適了吧?”
左蕭舟立刻冷眉倒豎,抿著唇,狀作思考。
錢暮雨唰一聲打開折柳折扇,晃悠著。
“看你平時腦袋不太靈光的樣子,我再仔細與你說一說。左蕭舟,我真的很好奇,你為趙柔出頭我可以理解,你視她為你的朋友,江湖兒女,不講究什么家長里短,只是一腔恣意瀟灑,但是,你也過分關心她了吧?”
“這是事實,不過你想說什么?”左蕭舟冷著臉說話。
錢暮雨心里冷哼一聲,這左蕭舟真是一個木頭樁子,不解風情的一個人,難怪趙柔看不上他。
想著,他也就好奇,提起這個話題,“都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那么純潔的友誼,我其實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相信,也不相信,所以我希望你透個實底……”
“清清白白!不要用我去抨擊趙柔,在我心里,在她心里,我們兩個人清清白白。在我眼里,她就和我的姐姐一樣。試問你有一個親姐姐如此受辱,你會如何?”
左蕭舟蹭一下站了起來。
錢暮雨這時還得稍微仰頭看著左蕭舟。
“試問不起來,我沒有姐姐。而且你也是弟弟妹妹不少,哪有什么姐姐。”錢暮雨笑著搖了搖頭。
左蕭舟看著錢暮雨臉上玩味的笑容,他立刻臉色難看起來。
“錢暮雨,她不是你可以去侮辱的人。這世上無論是誰欺辱她,我都不會放過。也許有人會嘲笑我不自量力,但是大可以試一試。”
左蕭舟冷凝的目光帶著危險的氣息,他從來就不是說笑。如今還在這里講道理,無非是覺得錢暮雨也會是趙柔下半生的依靠,所以他才百般縱容。
而且也試圖讓錢暮雨變成一個對趙柔好的人。
錢暮雨也正色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你何必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