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赫連云傲說話的意思,南昌王府也獲罪了?而且,南昌王府落到這種地步也有你的一份功勞?”月卿蕪一邊走一邊面無表情平淡的說著。
“南昌王府從來都是廢太子一黨的人這主要還是陛下的意思。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景珩神色中有些許狠戾與不耐煩。
“好一個順水推舟……那如果你為南昌王府求求情,陛下會不會從輕發落?”月卿蕪停下腳步看著景珩淡然問道。
“你怎么會這樣問?我記得你和南昌王府并無往來,阿堇你該不會……是同情他們吧。”
“我只是覺得于子書他……”還沒等月卿蕪說完突然景珩打斷她的話說道:“你和赫連云傲怎么總能想到一起去呢?究竟是你這樣想還是你被赫連云傲說動了?”月卿蕪一驚向后退了幾步。景珩又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當初我是怎么進那個小樹林的,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落入他們設好的陷阱的?赫連云傲說的好,就看在小時候的情分,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月卿蕪一愣。
“你大可當做我什么都沒說,于子書我救定了!你不幫我,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救。”月卿蕪轉頭就走。
景珩即便心中有氣也快步跟了上去。一直跟著他們二人的陸離看到這也決定回去復命不再跟了。
二人回到慶王府。
“那個跟蹤我們的是赫連云傲的人?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景珩皺眉問道。
“別人倒都還好說,可那人是陸離這可就不一定了。他離得那么遠能聽見多少都說不好,早晚他那條命都攥在我手里,現在也不急著殺他。要是赫連云傲估計是不會下這么蠢的命令。”
“阿珩,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問你瑾兒這個人究竟是誰?”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好。我自己查。”月卿蕪轉身出了大廳,去幽梨院找繪云。
月卿蕪命繪云去查,可是她查出來的東西又是讓月卿蕪一團霧水。她再一次問景珩究竟還知道什么,景珩又沒有說。
“南昌王府的事情,繪云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一些,聽說南昌王府恃強凌弱,貪污結黨營私。已經是查明定罪,押入大牢了。”繪云不自覺想起那日她去南昌王府將于子書迷暈的情景。她想起于子書會死,心中有幾分不忍與難過。
“我知道有樣東西可以免于子書一死,你能不能去幫我找來。”
“好,那繪云先謝過郡主愿意救于公子的大恩大德。”
“那是一件信物,可是我如今找不到,鐘離家已經沒了,現在你可以幫我去翊國公府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