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又怎么樣,你估計也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替身,一個替身的死活,你覺得大長老會在意嗎?”
云亦可瞇起眼睛道:“那你自己也不在意嗎?”
“在意。”他笑笑,停頓片刻“但也沒那么在意。”
云亦可對于他這種態度很是頭疼加無奈。玉符亂飛,圍著那“大長老”結成一個又一個的陣法,但那“大長老”沒有任何反應。
“別費勁了,我的偽裝如果是這么好搞的話……哼哼!”
他話說到一半,卻只是“哼哼”幾聲,不像自知多言,卻像是賣了個關子,讓人很是好奇后面會有什么內容。
“走了!”
云亦可卻不理睬他,直接拖著他就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一路走走停停,路線毫無規則。
很奇怪的是,她感覺周圍怪物很多,但都遠遠地繞過了云亦可和她拖著的那人。
云亦可可不認為這是她的功勞,之前在上面也就是南詔的時候,她也碰過許多怪物,但都是被她給遠遠地用金針給收拾了。
而那些怪物,純粹就是見活物就撲。所以……云亦可轉頭看向被拖在她身后的那個人。
身上沾著泥土,被拖行了一段,很是狼狽。
應該是他的緣故吧!這也是那些邪教的弟子敢于行走于這片黑霧中的底氣嗎?
可惜,她剛剛審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么,還是馬上找孟小小讓她來審吧!
云亦可在這黑霧里走的久的,也發現了這片黑霧的古怪,她本就不太好的心情越來越暴躁了。
突然,她看向一處,一道黑影在那里出現,不過在發現云亦可的注視下馬上就推開了身形,而且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這反應……云亦可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就往前追去,不顧身后拖著那人古怪的笑聲。
果然,她沒追多遠,一個血色的大陣從她腳下浮現,泛著兇殘可怖的血光。
有許多身影猶猶豫豫地站了出現,隔著那道陣法圍了云亦可一圈。云亦可但眼神在他們身邊轉了一圈,笑道:
“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剛剛被我追著的那群屁滾尿流的人嗎?”
“你!”
有人伸手打斷了那個憤然發聲的黑斗篷,冷冷道:“把大長老放了。”
云亦可往后走了幾步,退到了趴在地上沾著泥土的那人身邊,伸手拽起他的頭,露出張空空如也的臉道:
“你們確定這是你們大長老嗎?”
有好多太平教徒馬上就往后退了幾步,但為首的那人卻毫無反應,像是對此早有預料,只是渾身氣壓更低沉了。
云亦可淡淡道:“生氣了?看來你是知情的。”
那人堅持道:“把他放了。”
“看來你的身份比我想象的要重要一些啊!”云亦可對那“大長老”道。
那“大長老”卻只是“嗬!”了一聲。
“放了可以,但你們能付出什么代價?”云亦可開始談判了。
“我們放你離開這個陣法。”
“陣法?”云亦可笑了,“我聽見了什么可笑的東西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走在一處血紋交界處,整個陣法隨之一潰,云亦可抬頭傲然道:
“除了我師尊,沒有人可以用陣法來威脅我。”
“她故意的。”云亦可手中的“大長老”在一旁道,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卻像一個看戲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