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溫淼吃完了飯,便回了家,畢竟外面冷,總不能兩個二傻子在街上吹著冷風玩。
喬瑟剛下樓準備上學,看到唐御正走到小區門口,向樓上望了望。
下午出了太陽,比早上暖和了不少,街上零零散散出來一些曬太陽活動腿腳的人。
喬瑟在樓道窗前招手跟他打招呼。
唐御抬眼看到她,點頭。
走到她身前。
“大病初愈,請你喝奶。”唐御伸手遞給她一杯奶,偏著頭,沒看她。
“謝謝啊。”喬瑟接過,溫熱的。
“你也買了一杯嗎?”喬瑟看他手上還提著一杯,問他。
“嗯。”
同樣的奶,只不過是一杯先買,一杯后買,一杯冷,一杯熱。
走在路上,喬瑟中午吃的飽,喝奶一小口一小口,捧著取暖。
“馬上要月考了,下次就是期末考了,年級第四,你不注意一點兒。”
唐御喝著冷掉的奶,有點涼,又不能浪費只得包口里熱一點再吞下。
喬瑟沒看他,自顧自走著:“馬上高三了,年級第八,你有資格說我嗎?”
唐御吞口里的奶:“不是,是我在教訓你,你這還反過來說我了。”
“我樂意,年級第八。”
“……”
喬瑟走的比他快了兩步,唐御被她的說辭愣的原地滯留幾秒,拉開了一段距離。
“那你考年級第一啊,年級第四!”
喬瑟舉起右手,帶著杯身搖了搖:“好的,愿賭服輸啊年級第八。”
喬瑟先過了馬路,沒有等后面的唐御。
“第一了不起啊,我又不是沒考過……”
唐御等著紅燈,說了一句。
過了會兒,又補了句:“我也能考。”
兩天月考一晃而過,出成績那天,喬瑟唐御坐在一家奶茶店里,都單手撐著頭。
只不過一個嘴角掛滿了笑,一個癟著嘴一點無語。
喬瑟,年級第一。
唐御,年級第三。
唐御看著成績單,耍賴皮:“不算不算,你高一我高二,書本難度都不一樣,不算。”
“愿賭服輸。”
喬瑟沒多說,收回了手,靠在椅背上看他。
“嘖,你這就不通人情了喬小姐。”
“我挺通的,第二次讀高二的唐師傅。”
安靜了一瞬,唐御眼里閃過一絲慌張。
捕捉到一個詞,第二次。
“都讀第二年了,還年級第三,你說丟不丟臉。”
喬瑟沒有嘲諷他,淡淡的說道。
“多久知道的?”
“不久,幾個月前,來a班那會兒。”
唐御淡淡挑眉,嘆了口氣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信你。”
我信你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唐御看著她,又說:“解釋?”
喬瑟點頭。
其實她不怎么想聽,相信一個人得人品不需要聽別人道聽途說。
“我承認,我的確打了人,打得很重,但社會人渣就是需要被打一頓……”
唐御高二期末考那天,第一場考試在八點,難得起了個大早,便出去吃了早餐,準備走去學校。
正路過一個暗巷,聽到一陣嗚咽聲,聲音很小,如果再遲一點等街上人多了估計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