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鯉直接朝著叢林外面掠去。
外面。
一襲白衣袈裟脖間帶有念珠的法海領著貪、嗔、癡、愛、惡五位弟子落于此地。
“空花幻月,不過都是妖物用來迷糊眾生的把戲罷了。”
法海注視著林中竹海淡然說著,右手上高舉靈山所贈缽盂,缽盂大放佛光便是朝著竹林轟然而去。
“叮鈴鈴!”
“……”
在這漫天佛光朝著叢林侵襲而去的那一刻,鈴聲響起,紅鯉雙手舞動手腕處的鈴鐺,鈴鐺聲陣陣,自有法力涌出將這漫天佛光排除在外。
法海看著從其中走出來的紅鯉表情無變道:“紅鯉精,你果然在此。”
說著。
法海朝著他身邊的五大弟子說道:“布下伏魔陣法,今日須度了這只妖物。”
貪、嗔、癡、愛、惡五位弟子點頭,或持金輪、或持金缽、或持法杖齊齊朝著紅鯉掠來。
紅鯉表情不變,右手一晃,朝著法海亮出玉牌道:“和尚,我可是東海蓬萊島的弟子,你敢動我?”
法海看著紅鯉手上亮出的玉牌,宣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后說道:“妖物,你奪我金丹,此乃因果,你需在我佛前懺悔五百年。”
嘭的一聲!
法海手上的白金禪杖剁地,雙手舞動便是褪下了身上的白衣袈裟。
“唵嘛呢叭咪吽,我佛自成界。”
袈裟騰空飛舞,剎那間,白衣袈裟之上佛印亮出,射向四周便是自成了一界。
貪、嗔、癡、愛、惡五灰衣弟子也已經到了紅鯉身前,手上的佛寶盡數朝著紅鯉罩去。
紅鯉雙手一翻,手腕上以海底銀絲為線而串聯起來的銀索鈴鐺頓時鈴聲大作。
五個灰衣和尚手上的動作頓時一滯。
下一秒。
紅鯉便是掠出了五灰衣和尚的包圍圈,手腕上的鈴鐺在響,便是轟出漫天法力朝著那手持著白金禪杖的法海轟去。
“雕蟲小技。”
法海嘴角微微上弧,白金禪杖一點地面,禪杖之上的滾滾金筒自行而轉,大有一副金光普渡的模樣與之法力對轟了起來。
紅鯉后退一步,微微一愣,便是再運出法力,法力呼嘯而出,裂開了地面與樹木。
“到了臨頭還執迷不悟。”
法海視著呼嘯而至的法力如無物,右手成拈花之勢,直接朝著那漫天而至的法力退去。
嗡!
嘭!
佛手現世,轟破了這漫天法力,隨即更是去勢不見的直接印在了紅鯉身上。
轟!
紅鯉身上青光一閃而過,隨即便直接到飛出去。
“妖物,貧僧今日就收了你。”
法海說罷,取出自己的缽盂,缽盂之中便有金光而生,隨后一點地面直接缽盂對準了好似昏死過去朝著后面到飛而去的紅鯉。
天際!
白綾柳眉一挑,便有無盡煞氣而出。
旁邊的蘇青趕忙攔住了白綾搖頭道:“綾兒算計的好好的,怎么到了眼下就全都不管不顧了?”
白綾指著籠罩四周的白衣佛印急忙道:“紅鯉快要被收了。”
“不急不急。”
蘇青做神秘微笑狀:“且看下去,貧道保證這件事情不會發生,畢竟綾兒也就這么一位弟子。”
白綾將信將疑的瞥了一眼蘇青。
蘇青笑道:“綾兒之前不是說的頭頭是道,且能一石二鳥,怎么自己先慌了?”
不管是白素與紅鯉,因一枚金丹之作用,都是與金山寺,或者說與法海有了因果的。
白素的因果之事乃是應了劫數,不提也罷。
但紅鯉?
若想著紅鯉一心走仙道,此因果不能不了,畢竟紅鯉終究是因為法海的一枚金丹而得以存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