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岳天臉色很不好看,沉聲道:“殺了余老三,又把腦袋丟在了我董府門口,倒是狠毒。”又問道:“余老三不是跟著朗兒嘛,怎么會死。”
吳管家回道:“少爺下午的時候就回家了,余老三沒跟在少爺身邊,老奴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董岳天聞言,吩咐道:“去把朗兒叫來。”
吳管家應聲道:“是,老爺。”
沒過多時,吳管家就帶著董似朗來了書房。
董似朗微微一禮,問道:“父親,你找孩兒有事?”
董岳天直接問道:“余老三是怎么回事?”
董似朗剛才還在和母親用膳,吳管家沒打擾她們。所以,董似朗還不知道余老三已死。
董似朗不解道:“余老三?余老三怎么了。”
董岳天沉聲道:“余老三死了,人頭還被扔在了我董家門口。”
董似朗聞言一驚,不是讓余老三解決一個鐵府的下人嘛,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余老三怎么可能會死,他不是被我安排去做事了嘛。”
董岳天一聽這話,哪里還不知道這事和他有關,一拍書案,不怒而威道:“說!怎么回事。”
董似朗見父親發怒,只能說出原委:“孩兒讓余老三解決一個人,那人之前拆了我董家鋪子的牌匾。”
敢拆董家鋪子的牌匾,活的不耐煩了,董岳天問道:“做的沒錯,不是何人都能招惹我董家。不過,你讓他解決誰。”
董似朗回道:“一個不入品的家仆。”
董岳天倒是沒說什么,卻是不信道:“一個不入品的家仆?那他的主子是誰。”不入品怎么可能是余老三的對手,莫非是他家主子動的手,而且殺了余老三還敢向董家示威。腦袋都丟在大門口了,這還不是警告他董家。
董似朗低著頭,低聲道:“確實是一個不入流的家伙,不過那人是鐵府的人。”
董岳天立馬不鎮定了,不悅道:“你說什么!你動了鐵府的人!”
見父親發怒,董似朗小聲辯解道:“最近和鐵府不是鬧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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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鐵心殺了我小舅,父親沒少跟鐵家過不去,我就尋思著給她們找點麻煩,正巧遇到拆了我家牌匾的鐵府下人,就想著把那家伙給做了,惡心惡心鐵府。”
董董岳天怒道:“混賬,她們也是你能招惹!”
董似朗似乎不服道:“父親,你不是也看不順眼她們嘛,孩兒就想為父親分憂。”
董岳天無奈嘆了一口氣,“孩兒,你……唉,也怪為父。”
董似朗見父親臉色黯淡,便問道:“怎么了,父親,難道孩兒做錯了。”
董岳天無奈道:“你可知道,鐵府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我跟她們過不去,最多在暗地里做點手腳,令她們對我無可奈何,但你這么做,乃是犯了大忌。”
董似朗不怕道:“我看她們也沒三頭六臂,我董家要錢有錢,雖然沒錢,但以財御權,也不是難事啊。”
董岳天搖了搖頭,里面牽扯太深,不便與他細說,解釋道:“朗兒,自古民不與官斗,說到底我董家不過一介商賈,她鐵府不僅江湖人不敢惹,連官家也要避讓三分。”
董似朗從父親話中好像猜測到什么,“父親,你是說鐵府背后有人,而且還和官家有勾結?”
董岳天點頭道:“背后人物身份不明,卻權利滔天,現在知道為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