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時間回到顧妻蓮與庒楚發生關系這一日。
子夜十分,董府后花園,顧陵池。
庒楚渾身不能動彈的躺在草坪之上,草坪邊上是一顆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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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四周墻砌而圍,廊道高掛的燈籠散發著微弱燭光。
庒楚內衫外開,整個身子毫無遮擋的光露在梅花樹下,他心中已經完全認定自己是受害者,而強了他的女人也是受害者。
“難怪如此,難怪如此,姑娘,我錯怪你了。”
而庒楚身前不遠,董夫人已經走到刻著顧陵池的石壁邊,又暗罵了一句,“真他.娘是一只公狗,那里估計都給老娘捅腫了,廝~”董夫人臉上閃過一絲痛處。
她按了按石壁刻字處,從暗格內掏出來一把匕首,匕首在微弱的月光下閃閃發亮,一看就是一把利刃。
卻聽見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大聲道:“難怪如此,難道如此,姑娘,我錯怪你了。”
董夫人并沒有搭理庒楚,拿著匕首,扭腰又一扭一拐的走到男人身前。
董夫人想了很多,怎么處理眼前這事的辦法,由最初的慌亂無錯,怒火沖天,變得沉著冷靜。
幸虧這顧陵池是她平時洗浴之地,所以府內下人自然逾越,連貼身婢女也早已被她吩咐退下。
董夫人左右看看,廊道無人,院內無人,是下手的好時機,她心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只有天知,地知,這個男人知道,和她自己知道,為了不讓此事張揚出去,令她清白受辱,名節受損,還有不知如何面夫君和孩子,只能讓這件事成為秘密,而保留秘密的辦法,就只能是死人。
董夫人摒住呼吸,微微蹲身,匕首靠近這男人的脖頸處停下,額頭冷汗直冒,握著匕首的手心也冒出了汗,匕首沒刺上去,沒辦法,她是心狠手辣,手段殘忍,但是,那些骯臟的事情不需要她親自動手,這殺人,她還從未親手殺過,難免內心緊張、害怕。
庒楚見女人沒回應他,卻能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忙道:“姑娘,我知道你在我旁邊,你說句話啊。”
董夫人突然聽見庒楚開口,手中匕首沒拿住,輕疵一聲掉在草坪上,匕首一掉,差點嚇她一哆嗦,見這男人臉色無異常,又撿了起來,抵著庒楚脖子毫厘之處,嘴上慍怒道:“叫什么叫,莫非又想罵我。”
庒楚‘想通’了這女人也是受害人,哪還辱罵別人,歉意道:“姑娘,都是我的錯,我錯怪你了,你我都是受迫害的人。”
董夫人還沒動手,聽見對方這話,略帶疑惑道:“錯怪我了?”
庒楚不好意思道:“是的,姑娘,對不起,之前還以為你是白溯捉來惡心我的瘋女人,不過,經你一語,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你也是受害人,想來你也是被白溯捉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