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州將軍雖然也叫將軍,但只是地方軍的最高領袖,與直屬于朝廷的軍隊有著很大的區別。
其職權,差不多就是省公安廳廳長,放在百官之中,也不算低了。
但一來此人和陳立素不相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沒理由對陳立的孩子下手。
二來以其職權和影響力來說,在朝中級別不如寧遠侯,在外手底下的能量也沒寧遠侯高,個人武力更是天差地別。
這樣的差距之下,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打陳平的主意。
所以,這人應該也只是個棋子,背后另有執棋之人!
“能使喚鎮州將軍的,最少也得是州牧以上的官員。這樣的人,在朝廷之中舉足輕重,肯定是大人物了……”
陳立心想著。
既然想動他兒子的人是碧藍帝國的朝廷命官,那這件事就有點復雜了。
朝廷上下對他有意見的人很多,因為他崛起太快,勢力太強,是異數中的異數。
而且不站隊,不結黨,自成一派,更是讓許多大臣心中不爽。
想害他的人很多很多,一張紙都寫不下。
但……
想動他,和敢動他,是兩碼事!
陳立目光遠眺,看向帝都四海城的方向。
低喃一句:“我的岳父大人吶,這件事最好別是你在背后唆使。否則,可別怪女婿不顧情面了……”
而后一腳將裴先勇頭顱踩碎,無聲離開。
不一會兒,陳立回到城中。
為了不引人懷疑,他特意換了一身行頭,將斗篷收起,花了點時間給自己“易容”了一下。
……也就是化了個妝,粘了個絡腮胡子,遮住本來面貌。
云瀾客棧之中,李歸玄等人還在陳平的房間里等候。
陳立推門而入,眾人都看過來。
“爸爸……”
剛進門,陳立便聽到大兒子在叫自己。
陳平已經醒了。
“平平,你感覺怎么樣?傷口還疼不疼?”他連忙來到床邊,關心兒子的情況。
陳平露出一笑,安慰道:“我沒事的,只是輕傷,現在已經能動了。不信你看~”
說著還伸了伸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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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爬起來。
“動什么動,好好躺著!”
陳立沒好氣的道。
雖然吃了火山果有助于療傷,但畢竟傷及骨骼,孩子還稚嫩得很,必須好好調養才行,否則容易留下隱患。
“侯爺,事情調查清楚了嗎?”李歸玄問道。
陳立點頭道:“打聽清楚了……這件事你們不用多心,繼續準備文武令的考試就行,我自會處理妥當。”
事關勢力紛爭,而且背后主謀可能是天龍大帝,他不想把無辜的人卷進來。
“侯爺,這孩子可不只是你兒子,也是我的徒弟。究竟是什么人想害陳平,你告訴我,我李歸玄別的不敢說,打架這方面還是有點自信的!”李歸玄顯然還是很不爽,想為徒弟討個公道。
陳立莞爾道:“劍圣前輩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此事源頭是起于帝國紛爭,您老是武林中人,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這……好吧,以你的實力,的確也不需要其他人幫忙。”李歸玄想了想,放棄了參與的想法。
陳立又道:“這幾日我都會隱匿行蹤待在瀾州,看看幕后之人還敢不敢再動手。你們就當我不存在,該干嘛干嘛。”
裴先勇被他殺死在深山之中,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