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啟倧見到了三人,知道是對頭到了,忍不住火,大步流星的幾步就到了鄭金發面前,二話不說,一把將鄭金發提起來,正反開弓,就是十幾個大嘴巴子,頓時打的鄭金發滿嘴是血,嚇得一旁的鄭忠飛叫聲娘,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官……官……官……官爺……”金啟倧被打的神志都不清楚了,不是出來找韋寶麻煩的嗎?怎么這一下變成自己挨揍了?他想說句求饒或者是誤會,先別打這類的話,哪里有機會出口?
“官爺,官爺!”鄭忠飛急的在一旁坐在地上直叫喚,被金啟倧一腳踢在胸口,胸一悶,就什么都喊不出來了。
“大哥,消消氣,消消氣,再打的話,老小子要送命!”陳北河過來拉住了金啟倧的手臂,知道依著金啟倧的性子,這一輪能把鄭金發腦髓打出來,雖然不怕,但鬧出人命畢竟麻煩,而且不知道鄭家還有沒有背景,陳北河已經牽扯進來了,他可不想跟著找麻煩,只要不死人,尤其是不要死有點家底的人,就沒啥事。
金啟倧哼了一聲,將鄭金發往地上一摔,這一下喀喇一聲巨響,聽得人毛骨悚然,都知道鄭金發脊梁骨裂了。
金啟倧瞪了一眼捂著胸口,嚇得渾身篩糠一般的鄭忠飛,然后一只手指著鄭忠飛,問趙元化,“這就是你表弟?”
“是。”趙元化也被嚇得不輕,知道金啟倧火氣上來,可是不管不顧的,結結巴巴道:“也沒出多大的事兒,金爺,都是誤會,讓他們賠點銀子算了吧?”
“我們賠銀子!我們賠銀子!別打我!爺爺!大爺!求求你,官爺!別打我!”鄭忠飛也不顧在一旁痛的死去活來,連喊都喊不出來了的鄭金發,只顧著自己痛苦哀嚎。
陳北河一聽銀子就倆眼放光,便道:“這可是你說的!”說著便到了金啟倧身邊,生怕金啟倧再打,對趙元化道:“問問他們能陪多少!?”
金啟倧聽到銀子,火氣也頓時消了大半,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忠飛鄭金發父子。
這一刻,韋寶忽然感覺鄭家父子也挺可憐的,一天到晚的背后捅啥刀子呀?還不是被欺凌的,社會最底層的渣渣?跟我有啥區別?渣渣何苦為難渣渣喲?
趙元化一臉苦相,本來是被親戚找來裝面子的,現在自己和親戚的臉都丟到家了,只得過來蹲下問鄭金發,他知道問鄭忠飛沒用,“舅,得罪了這位韋大官人,咱得補償,要不然這事沒個好了局,你能賠多少銀子?”
鄭金發此時疼痛慾死,恨不得當場一頭撞死,本來是來整治韋寶的,現在把自己一條老命給整里面了,頓時心如死灰,說不出話來。
鄭忠飛見鄭金發不說話,催問道:“爹,你說話呀,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啊?”
鄭金發死死的閉著眼睛,索性不說話,倒也有些骨氣。
鄭忠飛無奈的一下子跪著往韋寶這邊來,“韋寶,我們陪五兩銀子行不行?我把王秋雅讓給你!我再不找她了!”
王秋雅本來就真的跟鄭忠飛沒什么,此時聽鄭忠飛這樣說,忍不住抬起淚臉哭道:“鄭忠飛,你說什么?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污人清白!”
五兩銀子?你當我沒有見過錢?
還敢提王秋雅!
韋寶看了看王秋雅,看王秋雅那樣,感覺她應該是真的跟鄭忠飛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