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家是在為他本人干活,他是私有主啊!就這一下子便將韋寶因殺人而埋下的心理陰影沖散了大半,畢竟換地方了,回家了,家是溫暖的港灣。
“小寶,我和秋雅干啥啊?”范曉琳問道:“現在沒有地方放這些貨物,是不是暫時不登記呢?”
“嗯,緩一步吧,等明天蓋好了房子,后天蓋好了倉庫,再登記入庫是一樣的,你倆現在暫時充當后勤,負責大家的伙食,辛苦幾天,等我找到合適的人,替換你們兩個。”韋寶笑道。
范曉琳哦了一聲,笑著點頭,王秋雅也點了一下頭。
韋寶看了眼王秋雅,并沒有深看,在公開場合,韋寶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小寶,我能替代我家曉琳嗎?曉琳做飯也要幫手吧?”范曉琳的娘心疼閨女了。
韋寶笑呵呵的點頭道:“那就辛苦范嬸子了。”
“我也可以幫忙的。”王秋雅的娘也不甘示弱。
韋寶笑道:“不過是這二十來人而已,哪用這么多人燒飯?”
“要的要的。”王秋雅的娘笑呵呵的替韋寶回答。
韋寶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附近的鄉鄰卻亂哄哄的說開了。
“小寶,我們呢?你現在是甲長了,我們的欠條都在你手上,現在我們就是你家的人了,我們也干活吧?給不給吃的都行!”
“是啊,小寶,你寧愿上外面找人,也不要左鄰右舍么?我可是從小看你長大的啊,是不是嫌我老了?”
“小寶,不能光要外面人,不要自己人呀。”
“對呀,小寶,可不能這樣,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我沒少抱你,你還拉尿在我身上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韋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被封為甲長了,他可不稀罕這個民間‘稱呼’,甲長通常是里正安排,鄉民推選的,并不屬于大明官職的正式編制。誰家田產多,勢力大,誰家就是甲長了,現在這個甲的情況,即便是韋家不當甲長,這個甲的甲長也非韋家莫屬。
韋寶在暗自思量怎么安置這些人,他在回金山里之前,并沒有想好,或者是在韋寶原先的潛意識中,不太想用太多的鄉鄰,不好約束是一方面,他也用不著太多的農戶,畢竟只有二百畝左右的田產。
他從外面弄來的,那都是純勞動力,而且都是匠戶,在韋寶眼中,匠戶比農戶的性價比就不知道高到哪兒去了,因為這個時代的農民都是全能農民,匠戶們同樣能涵蓋農戶們耕田的技能,用途廣泛的多,而農戶就做不了匠戶們的專有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