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既焦躁又崩潰,本來剛才一直在盤算著怎么跟這個楊公子討價還價,達成合作意向呢,哪曾想,現在連面都見不著,對這個楊公子既感興趣又覺得沒有希望了。
“那楊公子在這里和哪個姑娘是最相好的?”韋寶的腦子還是轉的挺快的,見這倆人幫不上忙,立馬想到從女人身上找突破口,枕邊風的威力他是知道的。
“剛才最后出來的那姑娘,公子看清了嗎?那是蕊姑娘,怡紅院的頭牌,也是我們公子平時招侍寢的最多的,幾乎兩三天必定招一次蕊姑娘侍寢。”一侍從答道。
韋寶哦了一聲,原來剛才那美女是這里的頭牌,怪不得能達到孫月芳和范曉琳這種美貌級數,可惜是個歡場女子,“麻煩兩位兄弟了。”
韋寶隨即揚手招來一名老鴇級姑娘:“給我安排酒席,我想找蕊姑娘喝酒。”
老鴇一怔,隨即一笑:“小公子看上蕊姑娘了呀?真是好眼光,蕊姑娘是我們這里最紅的頭牌,一般是不見客的,認得蕊姑娘的人多,但是見過蕊姑娘的人并不多。只是蕊姑娘是楊公子包下來了的,并不做其他客人的生意,小公子可以看看紅姑娘、如煙姑娘、還有嫣然姑娘、輕煙姑娘、翠紅姑娘,我們怡紅院的美貌姑娘多的很哩。”
“我就只要蕊姑娘,我只是請蕊姑娘聊聊天,并不做其他的。”韋寶堅持道。
老鴇見韋寶似乎打定了主意,想了想,“那小公子稍等一下,我去問一問看。不過,蕊姑娘光是彈曲,這費用也是極高的。”
韋寶嗯了一聲:“錢不是問題。”
老鴇見韋寶不像是缺錢的富家子弟,遂去張羅讓蕊姑娘來陪客的事情,包下來歸包下來,能接一些私活賺外快,青樓管理也是很樂意的,能分點紅利。
韋寶對山海樓的伙計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山海樓的伙計點頭道:“可惜沒有能幫上韋公子的忙,沒有見著楊公子,我回去都不知道該怎么向芳姐兒交差。”
“就實話實說便行,芳姐兒能這樣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沒有見著楊公子,與你和芳姐兒無干,現在我已經認得楊公子身邊的隨從,以后我自己來找也是一樣的。”韋寶幫那伙計寬心。
山海樓的伙計見韋寶沒有辦成事情,仍然一副不急不躁雍容大度的風采,好生佩服,雖然比韋寶大許多,仍然覺得對韋寶只能高高的仰視,恭敬的告辭去了。
不多時老鴇回來,苦著臉道:“小公子,真是沒有辦法了,蕊姑娘傷了,要不然為公子彈上兩支曲子是可以的。今天只怕不成了。”
“傷了?這不打緊,帶我去看看,我這里有上好的傷藥!”韋寶并不氣餒,“我不用她彈曲,我只在旁邊看看她便可以。”
老鴇笑道:“小公子還真是專情,蕊姑娘都傷了還要去找她?”她可不認為韋寶當真有什么上好的傷藥,誰沒事逛青樓還帶藥在身上?
韋寶見那老鴇似乎不信自己,從懷中取出一個包囊,里面的確放了一些常用藥,韋寶拿出一支金瘡藥:“這是神藥,內傷外傷都能醫治,一支便是上千兩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