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哦了一聲,不再問什么。范曉琳和王秋雅聽見韋寶詢問芳姐兒,心中都有點酸溜溜的,感覺芳姐兒漂亮能干,都覺得比不上芳姐兒。
上房一般有三個隔間,最里面是放床的,中間放著一張桌子,是給客人喝茶吃飯休息用的,外面還有一個隔間,是給書童丫鬟這樣的人休息用的。
韋寶坐在床上,看著準備幫自己洗腳的王秋雅和準備幫自己按摩的范曉琳,“等會我們三人一起睡吧?這床這么大。”
韋寶的話說完,范曉琳和王秋雅的粉臉立時羞得通紅,都想拒絕,但是誰也沒有吭聲,在想著怎么措辭。
“呵呵。”韋寶看出了兩個人的心思,覺得好玩,“你們別多想,我是說真的,這床這么大,我睡一頭,你倆睡一頭,仍然有寬裕的地方,又不是睡不下。而且我要是想做什么壞事,咱們三人長期在一起,我自然有的是機會使壞的,我不是那樣的人。鋪床到地上,畢竟是有涼氣的,他們三人在外間,有屏風擋著,又不知道我們里面是怎么睡的,怎么樣?還是我再讓人給你們倆開一間房?”
聽韋寶這么說,立時讓范曉琳和王秋雅想到那天她倆困了,然后被韋寶抱到他床上去睡覺,如果韋寶不是啥好人,那次便已經得手了。不過到底是姑娘家家的,跟韋寶睡在一起,到底沒有心理準備,倆人的臉更紅了,仍然誰都沒有說話,互相看了看,又同時低下了頭,都不敢去看韋寶。
“你們怕啥?”韋寶笑道:“要真的這么怕我,就你們來睡床,我打地鋪吧,反正這房間打地鋪也比金山里的茅屋暖和的多。”
“誰怕了呀?睡就睡。”范曉琳嘟了嘟小嘴,拉著王秋雅的手,對韋寶道:“不過先說話,你可不能乘機使壞。”
“我使什么壞?”韋寶笑瞇瞇的閉上了眼睛,“要想讓我使壞,得先找我才行,不找我,我是不會強人所難的。”
“呸,好稀罕么?”范曉琳聽韋寶調戲,不甘示弱的反擊道。暗忖誰會先找你了呀?當我們兩個是什么樣子的女子?是青樓姑娘嗎?
王秋雅見范曉琳居然這樣就答應和韋寶同床了,芳心小鹿亂撞,通通通的撞的她喉嚨發干,六神無主的輕輕幫韋寶捏腳。
心里有事情的時候,韋寶并沒有太多心思用來調戲美女,范曉琳和王秋雅與他同床,這在韋寶看來,遲早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從二女答應做他的貼身丫鬟開始,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只是今天一起出外住宿,順理成章的提出來了罷了。
范曉琳和王秋雅服侍韋寶洗了臉腳,又叫了飯拿到內室吃,詢問韋寶要不要喝點酒之后,范曉琳要了一壺酒,韋寶喝了一小杯,也沒有勸她倆喝酒,范曉琳和王秋雅輕聲的說些閑話。
三個人相處的已經很自然了,這樣的場景,讓韋寶覺得很溫暖。
其實這樣的生活,韋寶已經很滿意了,要不是這批貨太過燙手,需要及時處理掉的話,韋寶不想在自己還這么‘弱小’的時候,就去觸及吳襄這么龐大的勢力!韋寶并不急著在古代賺多少多少錢,他是穩扎穩打的性格,這次完全是誤打誤撞,但是貨現在已經在他手里了,讓他白白吐出來,或者像吳世恩說的,只拿個500兩,連十分之一的總價都不到,像個‘叫花子’一樣的把貨吐出來,韋寶也沒有這么慫。
“是不是很不順利呀?看你吃飯都心不在焉的。”范曉琳忍了半天,雖然已經明確知道韋寶辦路引的事情進展不順利,還是問了出來。
王秋雅也關心的看著韋寶。
韋寶淡然一笑:“每件事情都能順順利利的話,那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成功了嗎?”
“別太強求,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把本甲的田產都管好,每年的進項就夠養活所有人。實在不行就先賣一些馬匹出去,過幾年都不用為銀子犯愁了。”王秋雅小心翼翼的向韋寶建議。
范曉琳同意的嗯了一聲:“是啊,辦路引既然這么困難,慢慢來,不用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