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很自然的將徐蕊摟入懷中,輕輕地在徐蕊的背上摩挲了一下,然后按定,“睡吧,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希望我們將來入港的時候,是因為感情到了濃烈的地步,而不是因為我僅僅想得到你的身體,那樣的話,人跟動物有啥分別?”
“嗯,公子讓我睡,我就不說話了。”徐蕊嘻嘻一笑,“為啥公子說什么話,都能說出大道理來。”
連入港都說的這么美?這句話是徐蕊在心里說的,沒有說出口。此時她已經情濃了,熱誠期盼有朝一日,韋公子會入她的港。
韋寶微微一笑,將摟在懷中的徐蕊的嬌柔身子緊了緊,努力讓自己進入夢鄉。
這一晚上,韋寶睡的很好,也許這就是他最大的優點了,有心思歸有心思,卻不至于無法入睡,一旦睡著,如同死豬差不多。
倒是徐蕊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以為公子只是‘不好意思’,生怕等下自己睡的沉了,公子再‘來了興致’,怕會掃了公子的‘雅興’。
不過,也正是因為倆人啥也沒有做過,連親嘴都沒有親過,反倒將這一晚共被窩升華到了一個絕美的境地。
徐蕊已然完全陷入初戀的甜美當中無法自拔了,一顆心,完完全全的撲在了韋寶的身上,想著即便是韋公子說給自己贖身的話只是戲言,有過這么一段相處,她也死而無憾了。
這一晚,讓徐蕊第一次嘗試到了愛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滋味。
韋寶睜開眼睛,看了眼朝陽在床簾上灑下的一片金色光芒,滿足的伸個懶腰,這才驚覺徐蕊還在自己懷中呢。
說來奇怪,他的胳膊完全沒有酸楚的感覺,以前和女朋友一起過夜,也是這么抱著睡一整晚的,只是女朋友的頭的重量都全部壓在他的大臂上,早上酸麻一陣才能恢復正常。而徐蕊則躺的很有‘技巧’,讓韋寶的大臂完全沒有酸的感覺。
徐蕊見韋公子看向自己,急忙道:“公子醒了?”說著便要起身,她是怕驚動了公子休息,才一直等著公子醒了之后才要起床呢。
韋寶微微一笑,拉住了徐蕊,“再睡一小會吧?”
徐蕊噗嗤一笑,“不敢再睡了,怕一會公子又說我撩撥公子。現在公子似乎是在撩撥奴家呢。”
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立即明白了徐蕊的意思,因為是半側睡的關系,自己的小弟‘朝氣蓬勃’的讓徐蕊感受到了,急忙躺平了身子,笑道:“現在可以了吧?”
徐蕊幽幽嘆口氣,雖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但是韋寶仍然感覺到了。
“我現在忍住不碰你,是怕將來我們會為這么草率的結合而感覺不足,不圓滿。豈不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韋寶將徐蕊摟緊,很有‘大家風范’的道:“他生莫作有情癡,人間無地著相思。”
前一句詩,膾炙人口,甚少有沒有聽過的人,便是鄉里人,大概也是有耳聞的。但是后一句詩則是韋寶以前很喜歡的一句詩句,知道的人不多,在現代的時候沒有什么機會用到,現在在這么有古風的氛圍中,又抱著一個古典美女共同置身于一床溫暖的被窩中,便脫口而出了。
徐蕊聞言,霎時間便紅了眼圈,別說是有人對她說這樣的情話,便是平等的和她交談的男人,她也沒有遇見過,不由自主的將韋寶摟緊,整副嬌柔滑膩的身軀緊緊的貼在韋寶身上。
青樓中的紅牌姑娘,不但學習怎么侍候男人,也學習琴棋書畫的,至少苦修兩三年,所得才識不會輸給大家閨秀,徐蕊自然能解詩中情意。此情此景,更增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