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有時候還真需要打罵才行,溫溫柔柔的,那是教書先生,韋寶只恨自己沒啥過人之處,最好的方式是能以技術服人,他要是打架厲害,現在一個個將這幫人揍一頓,既能服人,也能將衛隊的血性打出來,那是最佳選擇,可惜他沒有這個能力。
軍官服人還能憑借戰績,一個甲的護衛隊,也沒有機會出去打仗啊,畢竟不是造反,戰績更是難找來的,的確不好辦。
韋寶心里想著,還是得物色能人來,選兵先選將,靠自己只怕是不行了。
快到中午,練了一個上午,護衛隊的站隊、軍姿、軍步這些都沒有什么問題,在韋寶面前一個個都好好的,韋寶正要解散隊伍,忽然本甲中一陣亂糟糟的嘈雜聲傳來。
“公子,好像出事了!”張浩波對韋公子道。
韋寶一眼看去,好像甲中闖入了好些騎著高頭大馬的人,頓時緊張起來,手不自覺的就伸入懷中,握住自己的一支左輪手槍,“去看看去!”
一幫人急忙跟在韋寶后面往回跑,沒跑幾步,黎楠就跌跌撞撞的過來了,黎楠、彭明波和高都三人是韋寶的隨扈,沒事的時候,也充當護衛隊的執勤,也跟著一起訓練,現在護衛隊集中訓練的時候,他們三人就負責警戒哨。
“公子,不好了,來土匪了!”黎楠氣喘如牛的站定,臉如白紙,也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體質太差,跑了幾步就這樣了。
土匪?
韋寶心中一個咯噔,永平府有土匪,他是知道的,不過都是小股土匪,有好幾股,最大的一股土匪的大當家好像叫震天北,也不過五六十人,這一帶的土匪并不隨便劫掠老百姓,做的都是道上一些商戶的生意,通常只要給了‘買路費’,就沒事了。還有些土匪類似地痞,專門在山海關和永平府這些大的集鎮收一收保護費,更不會隨便到窮鄉僻壤來,一方面是因為鄉下沒有什么油水,另外一方面是因為惹上了清白鄉民,容易犯眾怒,鄉里人都扎堆,壞了名聲不好辦,里正再要是請出官府派兵圍剿更是得不償失,所以,金山里從來沒有來過土匪!
韋寶立刻將土匪來的事情,和吳家大公子劃上了等號,不是吳家大公子就是趙理全,或者趙里正,他覺得金山里的地主應該還不至于找土匪來,找土匪的花費巨大,還容易惹一身騒!不容易擺平,只有吳家大公子這種有勢力的人物,才能喊的動土匪!
“是誰的人?”韋寶問道:“來了多少人?”
“震天北的人馬!”黎楠答道:“十來個人。”
韋寶倒吸一口涼氣,沒有想到居然來的是永平府一帶名氣和實力都最大的一股土匪,不用問了,他已經可以斷定是吳家大公子找來的人!金山里即便是里正也沒有這樣的能量!
韋寶看向張浩波:“你帶人去擺平!行不行?”
張浩波官癮重歸官癮重,見公子讓他帶人去擺平,哪里敢啊?這可都是土匪,是綹子啊!動輒殺人的哩!頓時臉如土色,既不敢答應,也不敢說不,僵的跟個木頭一般僵在那兒。
韋寶恨鐵不成鋼道:“剛才我讓你當隊副,看你還一臉不甘心,現在到了要出頭的時候了,你慫了?不敢擔事情你憑啥服眾?!”
“公子!我去會一會這幫綹子!”前兩天拒絕了當隊正的劉錦棠忽然站了出來,“咱們甲的人從來不出去惹是生非,都是良善之人,綹子們有綹子們的規矩,憑啥到我們甲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