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安戰戰兢兢的嚇得不敢再說。
“你記住,生意上面的事情,爹已經都交給我辦了,你們不要拿這種小事去煩我爹,要是讓我知道誰越過我,向我爹說事,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吳三鳳冷冷道:“需要告訴我爹知曉的事情,我自然會自己去稟報。”
“是,公子。我這就讓人去通知震天北。”吳家安拱手施禮,然后退了下去。
“哥,沒有想到那個韋寶居然能打通楊家的關系?怪不得當初敢劫我們吳家的貨,說不定他就是楊家的人。”等吳家安一走,吳雪霞就從屏風后面轉到前面來了。
吳三鳳說過幾次不讓妹妹摻和生意上的事情,但是吳雪霞不聽,他也就由著她去了,聽妹妹這么說,吳三鳳不以為意道:“不管這個韋寶跟楊家是什么關系,反正想從永平府往關內運貨,門都沒有!要是開了這個口子,不是等于把屎往我們吳家頭頂上倒下來?”
吳雪霞點點頭:“就是,關內來的這幫當官的,總想把手伸到我們遼西來,哥,那個韋寶既然有本事不被震天北派去的人抓住,他會不會有本事把貨運到關內去呀?”
“哼,決無可能,震天北手下別看只有六十多匹馬,卻是很厲害的,三四百官兵的鐵騎也不見得能打的贏震天北的人馬!楊家再怎么在背后給韋寶撐腰,也斷斷不敢調動軍隊幫韋寶運貨!”吳三鳳笑道。
“那這么說的話,興許這個韋寶不一定和楊家有什么交情,誰都知道楊家大公子愛財,估計就是收了韋寶的銀子,給他辦個路引罷了。”吳雪霞分析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韋寶更是找死!不說這個鄉下人了。一點點小事,弄了幾個回合,呵呵。”吳三鳳完全沒有將韋寶放在心上,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我倒是很想看看這個韋寶最后是怎么死的?好久沒有人敢和我們吳家這么玩了。”
吳雪霞明眸閃爍:“聽大哥這么說,我倒是對這個韋寶格外感興趣。”
“你有見著他的時候,不是在大牢,就是尸體,不過,這種人不見的好,因為到時候都不會在什么好地方見著,免得夜里做噩夢。”吳三鳳呵呵一笑,心情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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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寶端坐在大廳中央之上的一張太師椅上,兩旁是兩排座位,座位和座位之間是擺放茶碗的小茶幾。
韋寶的大屋大廳雖然都是原木,做工卻并不粗糙,即便是沒有什么擺設,卻也頗有些古色古香的古雅韻味,韋寶很是喜歡這棟新造出來的大木屋。
一邊是腳行的張建平、吳老三、王四刀,以及王四刀的兒子王占奎,這幾個腳行師傅。
一邊是劉春石、范大腦袋、劉錦棠、張浩波這幾名要隨從韋寶出行的管理級別的人坐著,他們身后站著的是韋寶新收的護衛隊編外人員林文彪、以及韋寶自己的貼身隨扈黎楠、彭明波、高都。
在座的這些人,加上腳行的50名伙計,就是韋寶帶貨往關內的全部人馬了。
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因為得罪了吳家大公子吳三鳳的緣故,和老林子綹子幫震天北的人馬,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老林子是必經之路,繞都沒有辦法繞開,專吃關外關內連通的陸路生意,要想繞開,除非從長城繞上千里,把貨物販運到山西去,那更加不可能,因為還要經過建奴和蒙古人的地區。
所以,必須從老林子路過,從永平府,經過順天府,把貨物販運到河間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