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看著王占奎的背影,點頭道:“一條好漢!”
林文彪也道:“是不錯,看得出是忠義之人。”
“駕駕!”韋寶一點頭,也帶著自己的隨扈和馬車上路。
等韋寶一行人接近綹子幫設的哨卡之時,林文彪提醒道:“公子,哨卡就在前面不遠處。”
其實韋寶想過讓林文彪一個人過去設計三個綹子崗哨,林文彪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雙方都沒有提出來。
林文彪若是去設計三個綹子崗哨,其實是極其簡單的,因為三個綹子并不知道林文彪已經和譚瘋子、白有根反出了山寨,林文彪隨便找個借口,只消說譚瘋子已經不治身亡,白有根走了,他獨自返回山寨,三個綹子崗哨一定不會懷疑,然后他很輕易的就能將三個綹子崗哨制服。
但是林文彪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常年在江湖上打滾的人,均看重義氣二字,幫韋寶可以,但是直接向以前的弟兄下手,性質就是兩樣的了。
韋寶本來是等著林文彪主動提出來的,但是林文彪始終不曾提出來,韋寶便猜測林文彪不愿意了,所以沒有和林文彪談論這種行動的可能。
三個綹子,其實韋寶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他除了去社交場所是走在當先的,到了這種有危險的局面中,他一般都藏在中間或者后面,并不出頭,又沒有人認識他,九個人對三個人,一定有機會偷襲。
“過去吧!”韋寶回答林文彪,也等于向所有人下達命令,并沒有絲毫猶豫。
“是,公子。”眾人齊聲答應一聲,繼續前行。
林文彪道:“公子,我蒙面吧,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讓綹子幫知道我和譚大哥已經投靠了公子,對公子不會有什么好處。”
韋寶點了點頭:“你想的很周到,等會不見得能連續擊殺三人,萬一有漏網逃走的綹子,一定會將你們投靠了我的消息傳回去,他們對我的情況知道的很少,而我有了你們三個之后,對震天北山寨的情況知道的很多,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譚瘋子點頭道:“不錯。”然后用一塊黑布蒙住了口鼻,只露出兩個眼睛,他們這些做慣了綹子的人,身上隨時會準備幾塊這樣的布,既能遮面,也能用來作為包扎傷口的急救布。
韋寶故意落后兩步,駕著戰馬走在隊伍后排,同時點上了一顆煙,并且檢查了一下藏在袖中的兩支左輪手槍,一切準備就緒!
開槍打人這種事情,雖然才做過兩次,但是韋寶在這方面顯得很有天賦,不但能無師自通的將槍打的挺準,現在居然都不緊張了,似乎天生有做殺手的潛質。
此時抽根煙,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韋寶是覺得興奮,刺激!
綹子崗哨共三人,負責查看路面的一人留在路邊,另外兩個人就在位于后面兩百步的隱蔽窩棚中歇息,這些情況,林文彪之前已經對韋寶說的很清楚了,所以兩個人才會認為想一次擊殺三名綹子不容易。
負責查看路面的綹子哨兵見來了一大幫高頭大馬,還有兩掛馬車,暗忖是正主到了,不敢貿然下來,而是率先吹起呼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