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微微一笑:“文彪,我敬你一杯。得了你,對我來說是得了寶貝了。”
“不敢當!公子這么說,折煞小人。”林文彪急忙自己倒酒。
劉錦棠和張浩波雖然也沒有看見林文彪是怎么做的,但是知道林文彪徒手做掉了監視的綹子,也很是佩服,在韋公子親自敬酒之后,連番來向林文彪敬酒。
眾人吃喝的好不高興,韋寶笑道:“這頓別喝多了,夜里還有事。大家多吃菜。”
“夜里還有事?”坐在韋寶身邊的客棧掌柜的奇道。
“夜里走,安全些,到處都是綹子呢!已經跟守城門的官爺說好了,花了幾兩銀子,這事情掌柜的別聲張。”韋寶輕聲道。
客棧掌柜的急忙熱情的挑個眉頭,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還是韋公子有辦法,做事周全。真舍不得韋公子這么快就走啊。”
“不是過幾日就回來的嗎?還有我托你的事情,一定辦好啰,既要便宜,還得讓人念著我的好。這是關節。”韋寶笑道。
“韋公子放心,這點事情不明白的話,白活了半百了,保證讓公子滿意。”客棧掌柜的笑的一朵花一般向韋寶勸酒。
在韋寶的招呼下,一幫人多吃飯菜少喝酒,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早早的回去歇著。
韋寶見到了這個時候,外面街上死了兩個乞丐,居然還沒有被發現,知道沒事了,也暗嘆這年代人情寡淡,人人似乎都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溫飽得不到滿足的社會中,大部分人對周遭的事情都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政府機構也大都只是擺設,估計得等到晚上打更的人才能發現尸體,不過什么時候發現,似乎都與他無關。
“公子,這是剛才林文彪交給我的銀子。”劉春石給韋寶打來了洗腳水,并且匯報道。
韋寶知道這是林文彪剛才從兩個扮成乞丐的綹子身上搜出來的,“還給林文彪,說是我賞給他的。”
“是,公子。”劉春石道。
韋寶將腳放入滾燙的木桶中,喲呼一聲,“舒服,把人都喊我屋里來,合計一下晚上走道的事情。”
“是,公子。”劉春石答應一聲,趕緊下去喊人。
除了林文彪、劉春石和范大腦袋之外,眾人這才知道今天晚上就要上路,又意外又緊張。
韋寶道:“晚上出了城之后,我和林文彪、劉錦棠三人扮成官兵在前面開路。你們其他人照常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