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暗忖跟自己起先料想的差不多,笑道:“果然是高人不露相,以后能有機會多多向先生請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這好辦,吃過飯便是朋友,晚上我讓廖大人請客便是,咱們接著喝。”祖春才笑道。
“哪里要廖大人請客,這真是太傷小子的心了,必須我請,廖大人要是高興,這就是我的榮幸才是哩。”韋寶急忙道。
祖春才聽韋寶這么說,忍不住撇嘴一笑,暗忖自己傻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私下與韋寶接觸一下,便能將他留在永平府,何須這么興師動眾的,最后反倒是自己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看來自己還沒有一個后生懂官場真諦。
廖博明也覺得是這樣,跟祖春才一樣的心思,跟韋寶喝起酒來,便更加盡興了。
韋寶拐彎抹角的弄清楚了祖春才的意圖,也不算是韋寶弄清楚的,是祖春才借著多喝了幾杯,故意‘透’給韋寶的。
韋寶便將自己和楊家的關系大致說了,只是經他的口才,稍微有所轉化,本來是因為他先得罪了吳大公子,然后他才拉上了楊家,實際上楊家和吳家并無多少芥蒂,但是被韋寶一說,反而成了楊家和吳家因為官場上的爭執而牽動了他這么個小人物,而實際上,他早就和楊家的楊大公子有交情了。
“你看就這么點小事,說開了也不就這樣嗎?我找誰惹誰了?”韋寶一副無奈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啊。”
廖博明和祖春才這才弄清楚‘原委’。
“這事不難辦,老弟,我也不為難你,你就在這永平府多玩幾天再走,到時候我讓我們家老爺給吳大公子去信,就說是實在是楊家來催問了,無法再留,怎么樣?”祖春才道。
“先生,這只怕不行,我本來說明日就要走的,但是既然先生對我這么高看,這么隱秘的事情都透給我了,我也不能不曉得好歹,頂多明日多待一日,后日再啟程,請先生諒解,我今天就可以讓人送信給楊大公子,到時候知府大人手中有楊大公子的來信,想必能向吳大公子表明已經盡力了,若是吳大公子仍然不肯善罷甘休,就請吳大公子親自讓人來永平府拿我,切莫讓知府大人做了大鱷們中間的替罪羊。”韋寶主動幫祖春才出主意道。
祖春才聽的微微點頭,“好,就這么辦,我本來也是這么個意思,既然韋兄弟能配合,那更是好了,一定要向楊公子說明我家老爺并沒有輕視楊家的意思。”
“那是自然,本來就沒有什么事情,都是吳大公子這脾氣,想必你們也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官面上的事情,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是嘛?”韋寶笑道。
祖春才和廖博明一起笑著稱是,這頓飯直吃了一個多時辰才散場,韋寶并且和他們約好了,晚上要將永平府最好的酒樓清場,宴請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會不會去,這我現在不能打包票,反正我們兩個肯定會到。”廖博明笑道。
“那也行啊,能和廖大人喝酒,已經是我韋寶祖上積德了,在座的諸位大人們,晚上也務必賞光。”韋寶乘機又向在座的一幫官員示好,今天來的基本上是永平府府衙中有實權的人物了。
眾人見廖博明和祖春才都跟韋寶這么親熱了,哪里會不答應,一齊稱謝,表示都會去,人人都愿意與韋寶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