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李和張嫣皇后就更不用說,兩位都是已經定型的女人,西李更是到了三十左右,一個女人一生當中的巔峰階段,張嫣眼下才只二十出頭年紀,韋寶估計再過幾年,張嫣成熟的風韻更加明顯,會比現在的狀態還要好。
“兄弟,不用太緊張,就這樣了,等會看完戲,吃完飯,跟著眾人退去便沒事了。”李成楝見韋寶一直坐著不說話,以為韋寶見著這么大的場面,害怕呢。
韋寶輕聲笑道:“不緊張,這種地方還是少說多看比較好,怕說多了,控制不住聲音,大聲會怕惹禍。”
李成楝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不說話或者少說話是最穩妥的,我姐姐就常說宮里面是非多,不愛說話的人反而沒事。”
李成楝哪兒知道韋寶正在暗自觀察美女啊?和韋寶說了兩句話之后,又慢條斯理,斯斯文文的筷子夾東西吃。
進入皇宮中,似乎每個人都變的非常有涵養,連韋寶的動作都慢慢的,優雅的很。
“你找機會去和魏公公說話呀?提一提小旗升遷總旗或者百戶的事兒啊?今天這么好的機會。”韋寶忽然想起來這事,輕聲對李成楝道。
“不敢去啊,魏公公始終在陛下身邊呢,也不見他下來。”李成楝急忙低聲答話。
韋寶嗯了一聲,他也挺著急的,唱戲的唱戲,吃東西的吃東西,想找機會推銷自己的皮草,也沒有好時機,雖然剛才東李西李、朱徽媞和李成楝老婆穿著自己的新皮草出場,挺吸引眼球的,但是這四人似乎都不太跟旁人接觸,這達不到‘打廣告’的目的呀。韋寶恨不得舉個廣告牌子告訴全場的人,皮草出自他手中,他還有二百多件快三百件。
韋寶之前想好了,要找機會向皇后、客氏這些人贈送皮草,順帶著,宮妃們應該就都會被吸引來了,可不敢啊。
“你說我去向皇后敬獻皮草,行不行啊?”韋寶問李成楝。
李成楝差點被韋寶的話嗆到,“你是真敢想,這什么地方啊?你就這樣過去?沒事還好,有事的話,治你個驚擾圣駕。”
韋寶輕輕地嘆口氣,他也這么擔心,主要有地位的,當紅的女人,都跟皇帝挨得太近了,而且自己跟這些大人物又沒有接觸過,貿然上去是有點不太合適。但是不從最頂層的人物下手也不合適,這種場合,又不能隨意亂走動,每桌的人都只和自己桌的人說好,貿然上別桌去推銷,似乎也不行。
韋寶也不再跟李成楝商量了,知道他膽子小,怕連累他,肯定不會答應,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找機會。
韋寶觀察了半天,終于發現一件事情,拉了拉身邊的李成楝:“那個一直到處走動,然后經常到客夫人身邊的女的,是干什么的啊?”
“那是宮中女官,應該是跟著客夫人辦事的吧?干什么啊?”李成楝不知道韋寶是什么意思。
“她經常從咱們這邊過,你說我跟她搭話,說我有禮物想送給奉圣夫人,這應該沒問題吧?”韋寶問道:“我該叫她什么呀?太監叫公公,女官叫什么呢?”
“叫姑姑。”李成楝輕輕地嘿了一聲,暗忖韋寶是什么都想的出來,“這你可別瞎試,宮里我也不認識幾個人,宮中規矩多,你又是宮外的男人。”
“我就正經說句話,也不調戲她。”韋寶嘟噥道,算是看明白了,擱著李成楝,什么都別試了,今天算是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