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想到出宮便難和魏忠賢客夫人再聯系上,犯難思索。
李成楝被韋寶說的,倒是心情舒暢不少,“不過有兄弟在,你大哥這回真的怕是要轉運了,以后大哥和兄弟一條心,咱們齊心什么都好辦。”
“是,是,大哥說的是。”韋寶呵呵一笑。感覺跟李成楝這樣的老實人交往還是放心的,比當初跟吳世恩那種商場老油子,還有金啟倧那種官場老油子,見利忘義,過河拆橋之輩交往起來,要舒心的多。
李成楝在韋寶肩頭輕輕地拍了一記,很是為韋寶感到開心,見沒有出什么大亂子,放心了不少,又偷眼去看姐姐。
東李也并沒有為這事掛臉子,本來還覺得虧欠了韋寶很多銀子,能幫他一點,便心里平衡了。
“姐姐,你兄弟認的這個義弟可真夠厲害的,居然敢將生意做到宮里面來,居然敢讓客氏幫著賣貨。”西李輕聲對東李道。
西李身后是她宮內的太監汪永安,要是西李不倒臺,汪永安本來甚至可能是比魏忠賢地位還高的大太監,太監也存在個站隊的問題,汪永安很少說話,看了韋寶一眼,也暗暗點頭,他見過的人不勝枚舉,但是像韋寶這么年輕,就這么果斷睿智的人,他還真沒有聽聞過,對韋寶很有好感,剛才韋寶敢上去向皇帝敬獻皮草這點,他就佩服的很。
“做生意的人,有做生意的人的難處,也沒有惹出什么亂子來,還是挺好的,再說我這回過了生辰,下回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過生辰呢。”東李想到了自己的病,黯然道。
“姐姐把心放寬一些,你都已經貴為皇太貴妃了,不像我,現在還只是一個先帝選侍,你還有什么不舒心的嗎?成天愁這個愁那個,看我,成天什么都不去想,要是想多了,我早該找根繩子隨著先帝去了。”西李安慰道。
東李看了看西李,微微一笑:“你就這點好,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樣,我這一世是做不到你這樣了。”
“姐姐就是瞎操心的命,多寬寬心吧,有空多來找我聊天解悶。”西李見東李笑了,跟著一笑。
“娘,快散場了,咱們跟莊妃娘娘一起去仁壽宮吧?我想幫著韋家小哥哥賣皮草。”朱徽媞聽見母親和東李娘娘說話,揷話進來,她是很聰明的人,雖然韋寶從頭到尾只說是送皮草,但是她已經明白韋寶這是在做生意。
西李看了眼已經站起身,跟這個聊幾句,跟那個聊幾句,像是宮中老人一般的韋寶,覺得好笑,什么也沒有說。
朱徽媞知道母親不反對的事情,多半便是答應了,輕聲歡呼一聲。
韋寶這邊還沒有散場,就已經開始做起客服來了,在想法子固定客群,他本來就是做銷售的出身,做銷售就是交朋友,互相認識是起碼的一步,非常看重和人的第一次接觸。
有李成楝喝東李娘娘的牌子頂著,眾人也愿意和韋寶說話,沒有幾個人輕視他年紀輕輕,又是從遼西鄉里出來的人。
主要因為東李的口碑好,輩分還高,是先帝泰昌皇帝的妃子,帶著使得韋寶的地位也稍有提升,如果是跟萬歷皇帝家的妃子有這層關系,說不定還沒有這么好用,因為泰昌皇帝是現任皇帝的老子,而萬歷皇帝是現任皇帝的爺爺,且對皇帝一家很糟糕,爺爺可遠沒有父子的關系親近。
從天啟皇帝和原本歷史中的崇禎皇帝兩代帝王都很照顧東李一家,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