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微微一笑,明白這是汪永安采用的障眼法,如果僅僅是他和李成楝兩個大男人入宮,沒有李成楝的老婆和三個兒子當陪襯,意圖不是太過明顯了嗎?只是這些話,韋寶不會去對李成楝說。
“我倒是不累,興許是莊妃娘娘又想見一見三個侄兒吧。”韋寶笑道。
“嗯,我姐姐呀,就是對我三個兒子太過疼愛了。”李成楝感觸到,知道姐姐若不是為了自己家,也不會同意辦這次壽宴,轉身對三個兒子道:“你們三個人進學之后,一定要發奮苦讀,不能讓娘娘失望,聽見了嗎?”
李樂山、李樂水和李樂土連忙哦了一聲,卻都沒有太將這話當回事,孩子們總是很難理解大人們的意圖,只覺得受累,除非是極少有天賦的孩子,或者是極其早熟的孩子。
出宮之前,韋寶回眸一望巍峨的午門,忽覺柔腸百轉,雖然并沒有直接對西李說過什么,想把西李推倒狠狠禍害的心思卻一下子明朗清晰了起來。
他難得對女人產生這么濃烈的想進入女人身體的想法,這可不是在看片子,是真真實實的和一個女人發生了心靈上的交流了,也不知道西李有沒有聽進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著魔呀,總共也沒有說過幾句話,又不清楚對方的為人性格,別整的跟哥花癡一般好么?可偏偏自己竟沒有辦法不去想西李,甚至為西李腦補出許多完美的性格特征,強行在心中為名聲不好的西李洗白。
韋寶從來沒有對人說過金疙瘩的故事,在現代看了點什么書,有點什么心里體會,也沒有機會跟人說呀,否則別人非覺得是窮酸裝逼不可。
其實很多時候,每個人忍痛執著的東西,只不過類似區區一個金疙瘩,它承載不了執念和心痛,更不能帶走美好的時光和遇見真愛的機會。只要肯就此放手,其實不必付出多少代價,花瓶也不會被打的支離破碎。
為了金疙瘩打碎一個古董花瓶,即便當時不會了解,也不會后悔。等到年歲漸長,才會慢慢了解那花瓶的價值,明白昔日的愚昧。
因為要回韋寶的酒樓和海商會館參加宴會,所以韋寶和李成楝一家人同路往十王府街而去。
“這都到飯點了,要不然,在這隨便吃一些吧?”韋寶出了皇宮便不肯走路,仍然由隨扈背著,對李成楝道。
李成楝笑道:“還是上咱家自己的館子吧?”他仍然是窮人的思維,覺得在自己家吃能省點錢。
韋寶微微一笑,“行,就上咱們家自己的館子。”
“是,兄弟的館子,什么時候成了你家的館子?”李成楝的老婆吐槽道。
“兄弟的不就是我的嗎?有啥分別?再說也不是天天去。”李成楝瞪了老婆一眼,當著外人的面,他還是很要面子的,在家里頂嘴幾句,說不過便服個軟,那是在家里。
李成楝的老婆不說話了。
“天天去又有啥,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呢。”韋寶笑問李成楝三個兒子,“你們天天到天地樓去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