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見范曉琳似乎不信,還故意諷刺自己,急道:“我要是撒謊,不得好死!我拒絕了我爹向小寶家提親的事情之后,我爹一直很愧疚,跟我娘和我說好了,如果小寶家在金山里待不下去,我們全家陪著韋家一道外出便是。”
韋寶正色道:“都過去了的事情,不用再提起,我信你,也信王叔。”不過韋寶說是這么說,經過了那事之后,他是徹底否決了王秋雅成為正妻的可能,韋寶這人心就是這么硬,寧教我負天下人,勿叫天下人負我!
王秋雅看了眼韋寶的神色,見韋寶臉色從剛才笑瞇瞇的模樣,變為冷淡,心中惴惴不安,眼圈一下子便紅了。
本來王秋雅是三女中唯一盼著能成為第一,能成為韋寶正妻的女人,現在她也悄然改了想法,只求能進入前三,能和范曉琳和徐蕊一道成為韋寶的女人便好了,此外,別無所求,再不敢奢望做什么正妻,極為后悔當初的一句話之失。
“公子。”林文彪已經在本甲的大門口等著韋公子回來了,見著韋公子的馬車,即刻上去求見。
韋寶從馬車窗戶看見了林文彪,掀起窗簾:“何事?”
林文彪左右看了看。
韋寶清楚林文彪的意思是想問現在說話是否方便,韋寶道:“說吧,這里都是自己人。”
“是,公子。”林文彪拱手道:“我按公子的意思,讓人準備宴席,然后親自帶人去請金山里里正趙克虎和其他九個甲的甲長。一個都不肯來。”
韋寶眼睛一瞪,雖然料到可能會是這種情況,卻沒有想到還真的是這樣?這幫人作死?這么不給面子?自己現在已經實際上控制了本甲,連鄭忠飛和鄭金發父子都滾蛋了,怎么還不肯接觸自己?
“他們都是一口回絕的?”韋寶皺了皺眉頭。
“那倒不是,我最先去請的里正趙克虎,趙克虎倒是見了我,只是說不巧,已經有一個甲長昨晚上就約好,今天大家一起喝酒,說約好的事情不便推脫,依著我看,這明顯是托詞。”林文彪道。
韋寶點了一下頭,“先回去再說。”說著便放下了窗簾。
林文彪道聲是,然后跟在韋寶的馬車外面走。
“這種人,架子真大,今天可以說有人請客,明天也可以有人請客啊,每天都有人請客,那小寶要是想請他們吃個飯,見一下面,不是永遠都請不到了嗎?難道他們比永平府知府,比錦衣衛千戶,比幾名永平府地界的千戶們的面子還大?”范曉琳氣惱道。
韋寶摸了摸嘴巴,暗暗思索對策,這事情的確難辦!“說不得,只能我自己親自去,他們不是聚攏吃飯嗎?我便來個不請自到吧。”
“這太……”范曉琳想說太丟臉了點,太給他們面子了,怕傷了韋寶的臉面,強行忍住了不說。
“非要跟這些人拉關系嗎?反正咱們不是到外面做生意?有那么多達官貴人跟公子相好,沒有必要管金山里的這幫人了吧?”王秋雅也道。
徐蕊則沒有說什么,她的心思最為細膩,卻總是最后發言,甚至不發言的人,除非想好了,不然輕易不會給公子出主意,徐蕊很佩服韋寶。
韋寶道:“在外面做生意,本地也必須抓在手里!我先到外面打通商路,以后便不愁東西賣不出去,但是還得生產呢?金山里和周邊的三個里,就是我預備用來生產的地方,自己產出東西自己賣,才是最好的商業循環,完全靠從外面進口東西再賣出去,那充其量只是貿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