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一汗,不知道譚瘋子這腦袋是怎么長的?“現在不出海,以后也不出海了嗎?咱們以后的主要方向就是向大海要銀子!你的陸衛隊主要負責本地防衛,以騎兵為主,咱們目前只有五十多匹馬,要那么多人做什么?以后優秀的陸軍才有機會成為海軍,這要形成一個體系,另外,多想點子,讓海上的那批人盡快融入,防止他們搞小團體,但也不要讓他們覺得我們分化他們,要把本地人和他們聯系在一起。”
譚瘋子明白韋公子的意思,是擔心閩南人獨大,“公子放心吧,那500海盜當中,只有200來個閩南人,4名海上教習,沒幾個月的功夫,咱們就能把他們的東西都學會。”
韋寶搖頭道:“你這種想法可要不得!人家都是自幼海上為生的漁民子弟,你幾個月就能學會?你的騎兵隊訓練幾個月,就能與建奴騎兵和蒙古人的騎兵相提并論了嗎?不謙虛的話,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譚瘋子一驚,自知失言了,急忙道歉:“是,公子,我說錯話了。”
“這段時間建設的任務很重,既要訓練,也要干活。讓陸衛隊和海衛隊白天干活,晚上訓練吧!”韋寶說完,擺了擺手,示意譚瘋子去忙。
譚瘋子恭恭敬敬的立正,行了個軍禮,趕緊去忙去了。
林文彪和譚瘋子走后,范曉琳和王秋雅隨著韋寶也返回本甲。
韋寶暫時不想弄太大的軍隊數量,因為他并沒有準備武裝起義啥的,整個大明還算太平,雖然各地已經有零星的造反發生,卻并沒有形成燎原之勢,另外遼西這一片,也仍然處于明軍統治的強硬地區。
韋寶仍然是將重心放在發展賺錢,發展團隊,建設本地,并且試圖向試圖發展上面的。
“公子,今天你太大方了,一下子給這些人一萬兩紋銀干什么啊?而且他們真的出外發展壯大了的話,你覺得光憑著一些效忠詞便能約束嗎?到時候他們完全可以不認賬的。”范曉琳道。
“打了手膜的,怎么不認賬?要是這也能不認賬的話,還要不要信用?”王秋雅道。
“海盜和柳子是一樣的,殺人不眨眼,唯利是圖,他們就要銀子,哪里會要什么信用?柳子內訌,殺掉頭領的事情,你還聽的少了啊?那些可都是喝過血酒,拜過把子的兄弟,互相殺戮的時候,還不是眼都不眨。”范曉琳不以為意道。
韋寶點頭道:“曉琳說的不錯,不過,我也沒有指望這些人能一下子變的多忠心。你舉的例子有些不恰當,柳子管理的好,也能忠誠的,老林子的一幫人,現在不少人都成了咱們的骨干力量了啊。”
“反正公子已經做出決定了,以后多注意些便是了。”范曉琳道。
韋寶微微一笑:“這就對了,要有容人之量,咱們的團隊以后會越來越大!幾萬人,十幾萬人,幾十萬人,甚至會上百萬人!”
韋寶還沒有將上千萬人,上億人的龐大數字說出來呢,但是想到自己將統治那么多人,帶領那么多人擺脫貧困,跨過溫飽線,心里就異常開心和激動。
“公子要發展這么多人?”范曉琳和王秋雅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二女才知道公子的胃口這么大!上百萬人?整個遼西,加上整個遼東,再加上整個北直隸,有沒有上百萬人都不一定吧?
明末不是現代,一個省的人口動輒幾千萬,甚至上億,這時候,大的省份能有上百萬人都很不錯了,也只有少數大省能達到數百萬人口。
休息一夜,韋寶第二天清晨起床,打了一套拳,想到發展了那么多人,又知道晚上很太平,一幫海盜吃喝的好,對睡的條件也滿意,更是心情極好!
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
韋寶原本一開始,對于在大明這時空這么一步一個腳印的發展,是覺得有些沉悶,有些苦的,但是現在,他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