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才練武十余日,但韋寶的身體健碩了少許,肌肉有點緊繃了,不再像之前,肉都是軟軟的,跟女人一般。
韋寶趴在軟枕頭上,身下仍然墊著虎皮墊子,雖然已經入春一個多月了,但東北的天氣仍然有點寒冷,不過,室內沒有再烤火了。
王秋雅今天按韋寶的下半身,范曉琳幫韋寶按上半身,兩個妹子都很賣力。
看著韋寶左肩受傷處的一大片淤青,兩妹子都很心疼,卻沒有多說什么,知道韋公子不喜歡為一件事情翻來覆去說,會嫌煩。
范曉琳給韋寶整骨的時候,發現韋寶腰和脊椎,好幾個地方都會生疼,才道:“公子,你這是用力過猛了,我看比試之前,還是不要再出力了。”
韋寶道:“今天與人打斗,感覺很好,有點疼痛是正常的,畢竟以前沒有這般劇烈的打斗過,我這兩天不額外練拳就是了。”
范曉琳輕輕地嘆口氣,不敢再說什么,等韋寶睡著,仍然輕柔的為韋寶按了很久,幫助公子放松肌肉。
一個時辰之后,范曉琳和王秋雅才離開韋寶的臥房,回她們自己的外屋。
“臨時抱佛腳,只怕沒有多大用處,我擔心死了,公子和那吳三桂差那么多,哪里是苦練幾天就能接近的?”范曉琳擔心的對王秋雅道。
“但愿公子能贏,我現在成天提心吊膽的。”王秋雅也愁容不展,剛剛將身子交給了韋寶,此時正是‘新婚情緒’中,情意最熾烈的時段,韋寶若有半絲苦楚,王秋雅都恨不得以身代則。
王秋雅說著,居然紅了眼圈。
范曉琳看在眼中,一面暗忖王秋雅多愁善感,一面思忖著王秋雅對公子用情很深,之前妒忌王秋雅已經和公子睡過的酸意,倒是緩和了不少。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睡去。
第二天早上,范曉琳和王秋雅照常起床,公子還沒有起身,她們一邊忙著各自手頭的公務,一邊等待公子起床。
公子還沒起床,徐蕊倒是從山海關返回了。
“蕊兒,你怎么回來了?”范曉琳驚喜的問道。
“本來昨天就要回來了。”徐蕊稍微有點疲態,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范曉琳急忙問道。
王秋雅也關心的在一旁等著徐蕊做答。
“還不是吳家祖家的人搗亂嗎?這兩天時不時有當兵的過來搗亂,趙副董事長就讓都關門了,說惹不起,躲得起。”徐蕊道:“看樣子,吳家這回是真的與公子撕破臉,不讓咱們天地商號在遼西經營下去了。”
“這幫混蛋!”范曉琳憤憤然罵道。
王秋雅也生氣道:“怎么能這樣?咱們天地商號賣的東西都是物美價廉的,奉公守法,又沒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誰管這么多啊?這年頭,有人,有權力,想怎么樣都可以,要是公子答應了做吳家的上門女婿,別說不奉公守法,就是賣人頭,也沒有人說什么!”范曉琳氣道。
“那,那么多董事,股東和伙計們,都回來了?”王秋雅問道。
徐蕊點頭道:“都回來了,聽說公子要放在韋家莊外面與吳三桂比武,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想來看看。而且,生意沒法做下去了,再開鋪子的話,每天就等著和人打官司,鬧到衙門去,啥也別想做。連海商會館都關了門,海商會館的人要出來,才開門,回來又趕緊關門,否則都是來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