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點點頭:“五爺說的很有道理,可就算不增加軟骨的藥量,也決不能再增加置狂的藥量了吧?我現在都已經打不過廖春寶了,再增加置狂的藥量,不是更打不過?”
“不會,我仔細想過了,今天公子后來能接下廖春寶很多招,主要是他心浮氣躁,招式單一,而且容易用老,一味想立刻置公子于死地,公子才能接這么多招。如果是廖春寶心平氣和,一定和之前的最開始幾招一樣,每五六招,就能將公子擊倒一次。”常五爺道。
“不錯,公子,打斗最忌心浮氣躁!”林文彪贊同道:“但在增加置狂的用量,公子的危險也更大了,畢竟公子和對手有差距,還不是一點點差距。”
“所以明天再試一試啊。”常五爺道:“公子今天已經打的很好了,明天如果能撐過上百個會合,我相信公子有機會打倒廖春寶,如果能打倒一次,我相信公子還能有第二次,第三次!隨著打斗時辰延長,軟骨藥和置狂的藥,都會發揮藥力,對手會越發心浮氣躁,公子才能從中尋到取勝機會。”
韋寶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那就照五爺的意思辦吧。”
“公子,還沒有搭建擂臺吧?”常五爺問道。
韋寶奇道:“還要特別搭建擂臺嗎?”
“要,因為搭建擂臺,將對公子有利,公子不是說就放在不老亭比武嗎?”常五爺道。
“五爺,說說看。”韋寶道。
“吳三桂既然修習的是硬功,場地不能太大,練硬功的人體力好,跑起來快,但不容易收住腳。”常五爺道:“所以,我覺得要建一個五六米高的高臺,長寬都是五米左右,這樣對公子最為有利,咱們太極多在原地騰挪,不用太大位置,公子在三步之內,基本上可以避開大部分招式,跌下擂臺,即便不判輸了,也很丟人。”
韋寶點頭道:“這個容易,馬上讓人搭建。”
“五爺,我覺得五米長,五米寬,是不是太小了啊?你不是打算加大置狂的藥量嗎?讓人使勁跑,不是更好?”林文彪提出不同意見。
“跑的時間多了,藥力散發的也越快啊!要算好,比武之前看不出端倪,比武中途藥力達到頂峰,但不能比到一半,藥力散光。”常五爺很老道的道:“我想的最利于公子的打法是能在二百招到五百招之間取勝。你不要忘了,公子初學乍練,身體并不強健,打的久了,別還沒有取勝,公子先累的脫力。”
林文彪點了點頭,“還是五爺想的周全。”
韋寶遂拍板,說按常五爺說的辦,立刻營造一座擂臺,這種木制臺閣,以韋家莊現在的建筑水平和效率,半天功夫就出來了。
“五爺,還是不要做五六米高吧?你光想著吳三桂會摔下來,萬一我摔下來呢?”韋寶提出一點不同意見。
常五爺微微一笑:“公子不用驚慌,你被打倒有可能,咱們太極主要講究一個粘字訣,即便著了對方的招式,也頂多原地倒下,不容易被打飛。我本來還想說再造高一點呢。”
韋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再造高一點?五六米高已經很高了好不好?快三層樓高了,摔下去不死也得傷。
“就六米高吧!周圍再安排上人準備接我。”韋寶道。
常五爺笑了笑:“公子放心。”
韋寶不知道吳三桂那邊有沒有什么準備工作,反正覺得自己這邊有‘主教練’,有‘助理教練’,備戰工作貌似已經做的很細致了。
三人商量一陣,常五爺和林文彪剛剛要告退,一名統計署的人過來稟報:“公子,那人不肯喝水,不肯吃東西,不肯睡覺,一直瞪著眼睛吼叫。”
“知道了,你先回去。”林文彪對來人道,轉而對韋公子道:“這種事是預料到的,練武之人,一天不吃不喝不算啥事,只要等他藥力散了之后,明天早晨能設法重新用藥就成。”
韋寶點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暗忖此刻廖春寶肯定很受煎熬啊,被稀里糊涂的關押到一個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生死未卜,嘿嘿。
在王秋雅和范曉琳的服侍下,韋寶沐浴更衣,然后打坐,然后由著倆妹子按摩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