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狠狠瞪著韋寶離去的背影,狠狠的握著手中酒杯,一副要將酒杯捏碎的模樣。
“兄長息怒,這小孩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他碰的頭破血流便是。”吳襄勸道。
“不錯!他用不了多久就知道金州半島是什么情況,到時候,他扔進去多少銀子,就得賠掉多少銀子,我要讓韋寶死無葬身之地!”祖大壽陰冷道。
在座眾人紛紛點頭。
“舅舅放心,這一天,要不了多久。”吳三鳳附和道。
“是啊爹,到時候不光韋寶要倒霉,說不定還連帶毛文龍和孫承宗一道倒霉。”祖可法也道。
祖大壽一抬手:“謹言慎行!這種話是在這種地方亂說的?”
“是,爹。”祖可法察覺失言,急忙住口。
晚上的宴席很豐盛,氣氛也很不錯,除了毛文龍和吳襄走的比較早,大部分人都晚到了很晚。
韋寶與毛文龍談妥了運送糧食到雙島的方式之后,親自送孫承宗和毛文龍離開。
“公子啊,你千萬不要以為毛文龍是什么好東西,他絕不比祖大壽好到哪里去的。而且我覺得祖大壽今天給公子的消息,絕不是空穴來風,揷手金州半島和朝鮮的事情,的確需要謹慎,要不然,真有可能讓天地商號血本無歸!”趙克虎在韋寶身邊提醒道。
韋寶點了點頭:“趙伯,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韋寶不怕毛文龍,也不怕祖大壽,在韋寶看來,這些人的確很厲害,卻沒有厲害到妖魔化的地步。
就韋寶目前接觸過的所有人來看,朱由校和魏忠賢,韋寶還沒有深入接觸,不好判斷。
反正上至孫承宗,下至毛文龍、袁崇煥、祖大壽,在韋寶看來,也不過如此。
韋寶怕的不是人,而是他自己已經提前知道了的歷史大勢!
形勢潮流,是歷史長河中無可阻擋的趨勢,是江河流動的方向,硬要改變歷史,韋寶沒有信心,也知道是螳臂當車,因為那是各方勢力,各方形勢綜合出來的結果,是大勢所趨!是他個人的力量很難阻擋的。
所以,一直以來,韋寶都是在做順應潮流的事情,并且獲利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