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千歲答應過小人的。”韋寶賣萌的懟了魏忠賢一下。
魏忠賢被韋寶逗樂了,他將韋寶當成一個很聰明的人,很難看透的人,但真的很難有人將一個15歲的少年看的多可怕,存著多大的敵意。
“咱家為你的事情,可是費盡了心機,只是不知道你小子會不會負了咱家!”魏忠賢看著韋寶。
韋寶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我把九千歲看的如同親爹一般,哪里有兒子負爹的道理?若是我有負于九千歲,定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韋寶之所以眉頭都不眨就敢發此毒誓,一方面韋寶本來就不太信什么天打五雷轟這種事,若是能死于天打五雷轟這么華麗的天譴之下,也算榮幸了,不但沒啥感覺就死了,還很壯觀不是。另一方面,韋寶的確沒有存著要害魏忠賢的心思。
人家魏忠賢是憑的自己的本事上位,魏忠賢掌權,總好過東林黨,魏忠賢的禍害遠比東林黨小,有魏忠賢在的這幾年,至少整個大明是穩定的。
一個像大明這樣的龐大的超級大帝國,能保持穩定,已經是大功一件了。
若要說坑害老百姓,政治這種東西,誰上臺不是坑害老百姓?
張居正說的沒錯,循吏才是最需要的,誰能讓老百姓過下去,不至于走投無路,誰就是好的。
天啟手里,至少沒有大規模的造反,而到了崇禎手里,天下立刻崩潰,到處造反。
都是朱由檢和東林黨聯手造的孽。
魏忠賢信了韋寶,被韋寶的態度打動了,親手將韋寶扶起來:‘罷了。’
韋寶居然淚眼萌萌,“九千歲,我真的是忠心耿耿,連睡覺都想著為九千歲排憂解難,為九千歲出力。”
魏忠賢笑道:“咱家為你想過了,你要想在都察院和大理寺拿到正六品以上的官職,這些衙門都是實缺,你就必須有一個更顯赫的御賜名爵!”
“更顯赫的御賜名爵、”韋寶不知道是什么,感激的看著魏忠賢:“九千歲這么為我著想?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效九千歲了,這段日子,我能擠出來的銀子都擠出來了,可能要過幾個月才能重謝九千歲。”
魏忠賢呵呵一笑:“咱家不是賣貨的,沒有現在就問你要銀子,你能有這份孝心就成。咱家正在試著說服陛下,看在你是東李娘娘的弟弟的份上,賞賜你個內閣中書舍人掌制,加御前行走,加五品服俸!”
這些官稱,韋寶是聽說過的,他畢竟已經進入了官場,平時與官員們聊天,對于大明的官場體系,官場人事,各派勢力,都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認識。
韋寶撲通一聲又給魏忠賢跪下了,“九千歲,您對我太好了!這讓韋寶此生只能肝腦涂地,以命報效九千歲了。”
魏忠賢呵呵一笑,對于韋寶的反應很滿意,再次將韋寶扶起來,“不要老是跪,你有這份心就好,咱家更喜歡看人如何做,而不是聽人如何說,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甜言蜜語。”
“九千歲放心,我韋寶一顆忠心,都是九千歲的,一定絞盡腦汁為九千歲著想!雖然我人微言輕,可我想,只要真心為九千歲出力,也是有一份力量的。”韋寶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