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突然咳嗽起來,劉黃急忙坐起來,定睛一看,只見無病臉色漲紅起來。
劉黃大驚,探手過去,只覺的小弟呼吸微弱。劉黃嚇得抱起了無病。
無病心里也很煩悶,這個名義上的三哥確實為了他好,把僅有的一塊糖送給自己吃,可自己筋骨受傷未愈,輕輕一動便痛入骨髓。
這顆糖不巧掉進了咽喉,立馬堵塞了氣管,憋得無病腦袋發暈。可大中午的,眾人都在熟睡,無病哭也哭不出來,動也動不了,急得滿頭大汗。
這時就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無病斜眼一看,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姐劉黃,劉黃花容失色,緊緊抱著無病,自責不止。
“這可怎么辦啊?我怎么就睡覺了呢?都怪我。”劉黃將無病的臉頰貼在少女的胸膛上,軟玉覆面,無病更覺得憋悶了。
這身子一直立,那顆糖又沿著氣管下行,無病更是憋悶難受,吭吭不住反氣,無病暗暗運起龜息術,以延長耐力,只盼大人能早來救助自己。
劉黃氣哭了,瞪著雙眼尖利地對著劉秞大喊一聲,“都怪你,喂什么糖吃。”劉秞被大吼,只見劉黃眉毛、眼睛都立了起來,劉秞心中害怕,一時尿濕了床榻。
劉黃抱著無病輕輕晃悠安慰,定睛再看,無病幾無呼吸,臉色紅紫,劉黃哇哇大哭起來,抱著無病跑向了父母的臥房。
門咣當一聲被劉黃踹開,劉秞嚇得打個激靈,被嚇哭了,咧開嘴大嚎起來。
一個小婢聽到了哭聲,聞聲趕來詢問,劉黃回過神來,邊跑邊喊,“你們都去找街坊鄰居,找醫者,快來劉家救人,小弟要憋死了。”
劉黃腳步不停,“爹娘,大事不好了,小弟被卡著嗓子了,不出氣了。”
劉欽夫婦正在午睡,聞聽大驚,二人翻身坐起,樊氏一把搶過無病來,一時哭嚎起來,劉欽滿腦門都是汗水,急得團團亂轉,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劉欽大喊,“吸出來吸出來。”
樊氏聞聽有道理,扒開無病的嘴巴,嘴對嘴使勁往外嘬。
院外,人聲腳步聲漸漸響起來,“劉大哥,孩子怎么了?你家仆人也說不清,只說來救孩子性命。”
“對對,怎么了,我們來幫忙,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眾人涌進了屋里。
劉欽高喊,“嗓子被東西堵住了,出不來氣。”
幾個七八歲、十一二歲的男童女童也跟著涌進了屋里,瞪著眼睛看熱鬧。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這可難了,前年,張老頭就是喝粥給嗆死了。”
“是呢,是呢,我聽人說,新都縣有個五歲的孩子就是被棗核給卡死了。”
劉欽聽得大怒,“你們有什么辦法救孩子嗎?別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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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喪氣話。”
眾人大眼瞪小眼,“找醫者幫忙吧,興許有辦法。”
“讓讓,讓讓。”
“鄔先生來了。”
劉欽這才面露喜色,醫者鄔先生來了,來的正巧,身后跟著劉欽的二兒子劉仲。原來劉黃讓小婢找人幫忙時候,劉仲預感非醫者不能解決此事,就先去找醫者了,劉仲第一想法便是醫者才能治病救人,就像前日里那個神醫邳先生一樣。
樊氏嚶嚶哭泣,心中苦悶。鄔先生探手查看,但見嬰兒臉色泛紅,脈率低沉,“還有救,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