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遠磕頭繼續喊著冤:“微臣真的是冤枉呀。”
聶明遠委屈紅了眼睛訴說自己的理由:“當初被拉攏時,以為不過是朝中哪位權貴,后續知曉乃是武總管。攝政女王殿下,武總管可代表著大行皇帝,微臣本以為是先帝看中微臣勤勉,故而不想讓微臣陷入黨派之爭。”
“微臣句句屬實,還請殿下查明,還微臣一個清白。”聶明遠忍不住哭了出來,都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現在聶明遠竟然當眾大哭,讓人看起來顯得十分可憐。
騰寶雅微微瞇著眼睛,仿佛疲憊到眼睛都快合上似得,打瞌睡的沒聽到聶明遠的話,故而沒給聶明遠什么反應。
刑部侍郎富良策看到聶明遠這番辯解,得到諸多大臣們的憐憫,隨即刑部侍郎富良策也跟著哭訴起來。
他的理由跟聶明遠的一樣,都以為武南是代表著允正帝,故而就算查出了前來拉攏他們背后之人是武南后,都自以為是依靠了允正帝這一位正道。
武南跪在地上仿佛沒半點察覺,自己被聶明遠,以及富良策潑了污水,或者說現在武南知曉自己必死的情況下,便想著要為所有人擔下罪名。
其他人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
王達總管微微低著頭跟著沒說話,仿佛聶明遠跟富良策真的是清白的一樣。
太師樂章跟太傅孟修臨見狀隨即站了起來,對騰延邦行了禮:“殿下,攝政女王殿下,看來兵部尚書聶大人,以及刑部侍郎富良策恐需謹慎調查。”
裴成旭冷笑了一聲:“陛下,攝政女王殿下。太師,太傅,兩位大人是否太過于偏聽偏信了點?就聽罪人聶明遠,富良策哭訴一番,掉幾滴眼淚就認為他們是清白的?”
太師樂章跟太傅孟修臨聞言臉色微微一沉。
本來他們開口的話,是應該坐在一旁其他文官說出來的,可為了讓陛下慎重,讓騰寶雅改變主意,兩人還是站出來,想壓一壓擔子。
卻沒有想到被裴成旭一口撅了回來。
太師樂章沉著臉:“那裴國公您想怎么辦?”
裴成旭輕笑著:“太師大人,您這話可真奇怪,不問問本國公查出什么,反而問本國公怎么辦?本國公可沒任何意見,一切都需按照國法來處置。”
太傅孟修臨心咯噔一聲:“裴國公,您調查出什么?既然調查出來,為何不早點拿出來?”
“攝政女王殿下只想讓罪人聶明遠訴說自己的罪責,卻沒有想到對方只是哭訴自己冤枉的話,更沒想到太師太傅兩位大人這么著急。”
這么著急為聶明遠開脫,一點時間都不留給裴成旭,裴成旭攤開雙手也表示自己無辜的很。
太師樂章,太傅孟修臨兩臉色黑的可怕。
裴成旭沒繼續擠兌兩人,隨即讓肖充將證據給帶了出來。
裴成旭不解看向聶明遠跟富良策:“真不知道到了此刻,兩位還在狡辯,跟禿子頭上抓虱子一般,這有什么意思?”
不知道說兩人是禿子,還是那該被抓的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