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警告。
芮槐夏倒是依舊一臉從容,“我既然敢開口,就肯定不會治出好歹。命是肯定能保證,至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還得先讓我把個脈才能給你們肯定的回答。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是騙錢,人治好了,你們給錢,人出了問題,你們把我打死。”
她話說的很滿,而且就一個小姑娘,明顯也不能從他們這么多人手上逃了。
那些人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還是最年長的男人站了出來,“小姑娘,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真要出了問題,別怪我們心狠。”
“嗯,人也是你們要治的,到時好了,別怪我收費高。”芮槐夏幽幽的回了句嘴。
穿過他們,握住那老者的手腕。
她雖然有很高的醫術,但不是什么專業醫生。
救死扶傷向來不放在心上,漫長的歲月里倒是出過幾次手。
不是收取了天價報酬,就是眼饞病患的美色,舍不得那么好看人死翹翹。
現在她缺錢,肯出手,除了被感動外,當然更多的是為了抓住每個機會賺錢。
“只要你能救好我們爹,砸鍋賣鐵我們也會把治療費給你湊齊。”老漢的大兒子拍著胸脯保證。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拼命點頭。
芮槐夏號了足足有三分鐘的脈,才放下手,淡然的看向他們,“能救,我現在扎針,兩小時后能醒,喂完藥,再休息一個小時,就能說話,也能簡單的動動身子。但想恢復到原來那么正常,藥要連喝十五天,每三天扎一次針。藥錢都由你們出,我的診費500。”
她自認為說了個天價,結果卻看見那幾個人不僅松了口氣,還特別痛快的答應下來。
等到以后,芮槐夏才知道,這急性中風的手術加住院治療費都要1000多,還沒算上各種藥費之類的。
最后可能2000多花下去,也就只能保證人活著,以后就那么癱在床上。
可她把人都治到活蹦亂跳,才收500塊,都能算是醫者仁心了。
“好。”大兒子咬著牙點點頭。
芮槐夏這才看向邊上的老中藥,“黃先生,你這應該有針灸的銀針,能否借我下?”
老中醫看著她連銀針都沒有,眼角抽了抽,小聲規勸,“大妹子,要不還是算了吧,你這萬一出什么事,就算他們不真的打死你,你也會被抓起來坐牢的。”
“放心吧,我敢治就說明我有十足的把握,這是個很簡單的病。”芮槐夏篤定的輕笑。
急性中風算什么大病?
她原來救過的,往后放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也不一定有醫術能救。
老中醫見她態度這么堅決,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能把她要的銀針給了她。
用酒精消過毒,她讓老者的孩子把他外衣褪了,又用熱水擦了幾個要下針的穴位。
這才兩指捏針,一點點揉搓進穴位里。
又細又長的銀針,最后沒的只剩下一寸的長度,那些人都提心吊膽的撇過腦袋,不敢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