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我們什么事!又不是我們逼她把表交出來的,當初我們還手下留情,給她留下了呢!她不跑回去欺負芮家的人,天天在我們陸家耍什么橫!”陸紅月都快氣炸了。
人家說柿子要拿軟的捏,難不成芮槐夏那個賤人覺得陸家都是軟柿子?
“她現在也不用回芮家,怎么跟芮家人計較?”敏秋花煩的死,恨不得讓芮家人趕緊把那禍害領走。
只要不鬧離婚,把人困在遠山村,那他們打到雞飛狗跳,家破人亡都沒關系。
“現在怎么辦?難不成我們要一直忍著她?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她逼瘋的!”陸紅月急的用力錘地。
“忍?!”敏秋花干癟的臉陰狠的擠在一起,“她既然要得寸進尺,那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陸紅月聽到這話,眼睛立刻亮了,興奮的問:“娘,你想怎么做?”
“明天你就去福運村找你舅舅,讓他收拾東西過來住一段時間。”
“我不要!”陸紅月小臉立刻沉了下來,“為什么要讓舅舅過來?爹和弟弟都不喜歡舅舅,到時候肯定又要生氣。”
她沒有說的是,她家男人也特別討厭她舅舅。
每次說話都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還說他們以后過上了好日子,就必須好好孝敬他。
而且她那舅舅就年輕時娶過一次媳婦,后來那從沒見過的舅媽被他打死后,附近幾個村子里沒有一個姑娘敢嫁給他。
哪怕是帶著孩子守寡的女人,也瞧不上他。
以至于現在,舅舅只要看到個女人眼睛都會泛光。
甚至好幾次連她,都用那種惡心到吐的眼神盯著。
“生氣也就頂多氣兩天,你舅又不會住多久。”敏秋花事到如今,一點都不在意家里人會怎么想。
她就想著把那蠻不講理,但還算疼她的哥哥叫來,讓芮槐夏好好感受下,什么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舅舅來了也沒用啊,他一定能治的了芮槐夏?她現在下手這么狠,若是那么好打過,爸和弟弟,還有泓俊不就夠了。”陸紅月一點都不相信,那個不務正業的舅舅會比陸家三個男人加一起都還厲害。
“你個蠢丫頭!”敏秋花重重戳了下陸紅月的腦袋,“你弟弟從小就沒干過重活,肯定打不過一個天天下地干活的女人,你爹是那賤人的公公,怎么能對兒媳婦動手?被芮家人知道,就算不為那賤人出頭,他們也會訛著讓我們家賠錢。至于你男人……”
敏秋花真不想說什么。
殷泓俊比她的文墨強不到哪去。
動手也不過是給芮槐夏那賤人送菜的。
她哥就不一樣了。
從小在附近幾個村子那都是一霸,打架又狠又毒。
就算到了現在,狐朋狗友一招呼,也能有七八個。
那小賤人再能打,難不成還弄的贏這么多男人?!
“那被打了一次,芮槐夏就能服軟?她找到機會還不是要去京都找我哥!就算她不去,那我哥也有回來的一天,誰能保證她不會告狀?”陸紅月并不覺得芮槐夏是個能打乖的人。
若這么容易,她最近就不會突然反抗了。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便宜那個賤人!”敏秋花面容扭曲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