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晏書抓著秦書畫的手一直沒放開,老大夫一來就急急忙忙的問。
老大夫也不客氣:“你倒是讓讓啊,你是大夫我是大夫,你霸占著手老夫怎么切脈。”年紀輕輕怎么有點呆。
晏書黑著臉放開秦書畫的手退后了一步。
“嗯哼!”老大夫傲嬌的冷哼了一聲,再不滿意,他還敢揍他這個老人家不成。
“好了,給開個方子吃兩天就差不多了。”
“到底怎么了。”晏書不滿的看著老大夫寫起了藥方,你倒是說清楚啊,什么都不說就開藥方,不會是個庸醫吧。
“小子,尊老愛幼動不動,還有你那什么眼神,我們砸自己的招牌嗎?我還想知道呢?你是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這丫頭被氣的怒氣攻心,憂思過重,還受寒了,吃了藥就好了,你也少欺負人家,解鈴還需系鈴人,你自己開解去吧。”
老大夫脾氣很乖,一點沒有平民看到高門大戶的自卑感和討好,我行我素。
讓侍墨送走了老大夫,抱夏急急忙忙的跑去煎藥。
晏書又一次抓著秦書畫的手,就那么一直看著,發生的事幾人給他補充過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受了欺負,他的小妻子確從不給他說,這是不相信他嗎?
“我就這么讓你無法信任嗎?”晏書低聲的問道,是他沒做好。
讓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幾天,這些人時不時的要單獨叫過去,給他的小妻子壓力,難堪!
能讓小沒良心的氣成這樣,可見是多么的過分,而他這個做人相公的呢,每次需要他的時候他都不在,讓小妻子獨自面對豺狼虎豹,對,在晏書眼睛,這不是他的家人,是豺狼虎豹。
他真不是個稱職的丈夫,這日子壓抑的,讓他的小妻子憂郁成疾了。
“我錯了丫頭,你醒來吧。”
可秦書畫還是沉沉的睡著,也不見平時的炸毛。
“公子,藥好了,奴婢給少夫人喂吧。”
“放下,出去。”
抱夏被晏書渾身的冷意嚇得顫抖,放了藥快速的跑出去了。
她真沒見過這樣的公子,嚇死她了。
“乖,吃了藥就不難受了。”晏書笨拙的給秦書畫往起墊了墊,一手端著藥碗,一手舀了藥汁往秦書畫嘴里喂去。
可每一次都從嘴角流了下來。
晏書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低頭撬開秦書畫的牙關,給一點一點渡了進去。
秦書畫這一病就是三天,整整昏迷了三天,晏書只能請了假在家一直陪著。
她是真的不想醒來,她在想,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回去了,就可以回去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哥哥嫂子的家,溫暖的家。
她能看到她的家,莊園就在眼前,可她一直走一直走,明明就在眼前,可不管她是疾步走,還是跑起來,都無法到家,她不信她回不了家,走累了就歇歇繼續走,走著走著,眼前一片迷霧。
秦書畫著急的找出路,可是就像有人在惡作劇,她怎么都找不到了,她找不到了,秦書畫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回去吧!回去吧!快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