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的。
“我不要,我要回家,你知道怎么回我的家嗎?”
“有沒有人啊,你說話啊,能不能啊,幫幫我啊。”
秦書畫側耳傾聽,只聽到一聲嘆息。
“你別走,別走,我想回家,求你了。”
從來都是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人,這會低聲下氣的求了起來,可見多么的彷徨。
“陰差陽錯,那一世的你,已經下葬了就是你回去了,又有什么用,這一世,好好的過吧,既來之則安之,孩子,不要彷徨,你還是你。”
秦書畫別的沒注意到,可上一世的她,已經下葬了,這么說,什么都不可能了嗎?
那她為什么會來這兒,她一點都不喜歡這里。
“那我是怎么來著里的?”
“孩子,我們有緣再見。”
眼前迷霧退散,可再也看不到她的家了,只有身后一條路可走,她要回去嗎?
不!她不想回去,在這里,比她身份高的,她就要下跪行禮,丈夫可以三妻四妾,她自認沒有那個能力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別怪她,她給自己筑起的信念塌了。
秦書畫蹲在地上,抱著雙腿,她覺得她好累,她哪里都不想去了,就讓她呆在著里吧。
秦書畫的不愿意醒來,嚇得晏書又找來了老大夫。
“她不愿醒來,你們做什么事了,在不醒來,老夫也沒辦法了,老夫只能告訴你,說對她感興趣的,不舍的的話,看能不能喚醒。”
老大夫搖搖頭走了,大宅院里頭就是麻煩,這要是不把心放寬了,自己就能把自己累死。
晏書只能抱著秦書畫絮絮叨叨的說,什么都說,好話用盡了,人就是不醒來。
“既然夫人不想醒來,也沒什么可留戀的了,自然是想離開就能離開了,不過我們成親月于,都沒有完成周公之禮,豈不是我倆的遺憾,雖說夫人如今如此,可為夫并不嫌棄。”晏書又怒又恨又難過,他復雜的思緒連他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并不是秦書畫所不舍的,她的世界里沒有他,甚至是沒有所有人,她怎可如此無情。
晏書的思緒她不知道,可說的話她聽到了,啥意思呢?怎么聽著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怎么了嘛!她不上交自己的店鋪還錯了,她就知道,這個時代,對她一點都不友好,她一點都不喜歡。
晏書看著秦書畫還是一絲反應都沒有。
怒從心起,恨恨的道:“既然夫人喜歡要這樣的游戲,那為夫怎能不滿足與夫人。”說著,就慢慢的拉開秦書畫的腰帶,單薄絲滑的華服往兩邊褪去。
你這個禽獸,你在干什么,住手。
秦書畫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能感覺到晏書在做什么,你說是說話咱們能聽見就算了,怎么還能感覺到被脫衣服呢。
“別怕,別人有的,夫人也會有,為夫會輕輕的,不會讓夫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