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尚書一臉灰白,皇上這話太重了,他真沒想過要伸手后宮,只是他的女兒在,而他忘了,就是現在他見了這個女兒,也是要行禮的,錯了,錯了。
大夫人聽過后,直接軟軟的倒地了,她聽到了什么,一定是她聽錯了,怎么會,二品尚書的女兒,現在居然是小小的美人了,就因為這,從昭儀貶為美人了。
都怪晏書兩口子,她女兒不好過,他們也別想好過,就算分出去了,又能怎樣,她做嫡母的,拿捏個沒用的庶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都給她等著。
晏書看著小妻子手里的地契和皇上給他們的壓驚禮,不知道怎么說好,他以為,只要能拿回地契,就了不得了,沒想到,皇上是這樣的皇上。
秦書畫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手邊的銀子,布匹和首飾,并且還給了一個院子,三進的,她好喜歡這個做事大氣的皇帝啊,并且指名是她秦書畫的,誰也拿不走。
老夫人看著秦書畫身邊的賞賜,又氣又心痛,既然這么多賞賜,那好運來給她也是可以的吧。
“店鋪……”
“謝老夫人,店鋪明天就可以重新開業了,到時,歡迎各位光臨啊。”
秦書畫打斷了老夫人的話,開玩笑,她能讓著老夫人開口嗎,不可能的,這次誰都別想奪走。
一大家子人一臉復雜,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秦書畫兩口子。
他們怎么就沒有那么好運呢。
既然分家了,誰也別挨誰,兩人快速的回了扶風院,該整理的整理,該收拾的收拾,今明兩天收拾好,他們也沒啥可收拾的。
今兒這一天可真累的,明兒就去看看皇帝老人家給她壓驚的院子還需要什么,之后就可以搬出去了。
秦書畫滿意的去睡覺了,而晏書卻拿著那薄薄的兩張紙看了又看,店鋪地契,院子地契,皇上還挺大方,他想也,分出去就的在東事或者南大街找個院子先住著,沒想到他們居然還在朱雀大街,本來尚書府就在朱雀大街的尾巴上,現在只是從右邊挪在了左邊,他可得好好努力,不能挪出去了。
不能委屈了他的小妻子。
晏書進屋是,就看到他的小妻子睡的臉色酡紅,寢衣散落,露出精致的鎖骨,肌膚柔嫩的他想在上面咬一口。
晏書喉結滾了滾,暗暗唾棄自己,都說**子,其實文人也是,只是文人雅痞,他不同,看見自己的妻子沒點想法,那就不是男人。
晏書努力給自己扯了塊遮羞布蓋上。
第二天醒來,秦書畫就發現不對,她不是抱著海豚抱枕嗎?這熱乎乎的玩意是個啥。
輕手輕腳的挪開,就看到晏書衣裳凌亂的躺著,妖孽般的容顏上多了一道疤,可并不丑。
“娘子看的可還滿意。”晏書一手撐著頭,綢緞般的頭發傾瀉在腦后枕頭上,都說美人圖,其實,美人圖不分男女才對,看看,這人就是有毒,她想親一下。
“滿,滿意。”秦書畫結結巴巴的說。
“滿意就好,昨兒晚上娘子不要太熱情,為夫一直記得娘子的約定呢。”晏書促狹的笑著說。
秦書畫捂臉想跑,這么一副撩人的姿態,誰受得了!
“呀!”
直接撲在晏書身上的秦書畫差點飛升咯。
咬牙切齒的看著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