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禍首一臉無辜的看著秦書畫。
“娘子,為夫說不是故意的娘子可信。”
“你說我信不信。”好好的下個床,他抬什么腿。
“娘子行的,為夫只是腿麻了,想緩解緩解。”晏書故意把信改成行。
而咱們的秦書畫小姐卻是沒聽出來的,自以為昨晚自己睡覺不老實,壓著人家了。
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起身,伸出纖細白嫩的小爪子,就給晏書揉起了腿,她真不是故意的,在這里,她都睡不舒服,以前睡四米的圓形大床,她想怎么滾就怎么滾,在這里,小小的,還要睡兩人,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秦書畫沒發現,只專注的揉著晏書的小腿。
而晏書從秦書畫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渾身緊繃,啞著聲音說:“可得好好彌補為夫,昨夜是一點都沒睡著。”說著瞇著眼睛盯著秦書畫。
眼眸中翻滾著濃墨,只有他自己知道。
直到……
“干嘛?好了?”秦書畫疑惑的看著晏書猛的起身抓住她的手。
晏書虛瞇著眼,這個臭丫頭,知不知道大清早的男子一點都不能撩撥。
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像一簇火苗從小腿一路往上燃燒。
“怎么了,好了?不麻了吧!哎你說,你的腿怎么那么硬。”說著還戳了戳晏書的大腿,又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秦書畫差點玩上癮了,男人和女人真不一樣,結構不一樣,身上的肉肉都不一樣。
“舒服嗎?”晏書低沉著聲音中帶著暗啞!
“啊?”啥意思,秦書畫抬頭問,想收回手又收不回。
晏書痛苦并快樂的放開了手,他忍,不然他的小妻子該反應過來了,以后可沒有這種福利了。
反正人家不到時候不讓他動,他可不能嚇跑了,放長線釣小妻子。
“起吧,還得去看院子,有沒有缺什么,好今日收拾完。”晏書擼了一把秦書畫的小腦袋。
起身僵著腿走了,他總覺得小妻子柔嫩的小手還在腿上。
秦書畫呆愣愣收拾完,吃飯,時不時的盯著晏書看,今日總覺得不對,可她就是想不起來。
晏書看著迷糊的小妻子,眼中的笑意一直沒散,時不時的給小妻子夾夾菜。
出了尚書府秦書畫都不知道晏書為什么心情這么好,只當是分家了,心情才好。
來到皇帝給的院子,秦書畫滿意的不得了,尚書府是四進,住那么多人,這是三進,就他們兩人,加幾個用慣了的下人,不要太清靜,希望以后沒有陰謀算計,她想要自己的家干干凈凈,不只是衛生,還有人。
改天她得提提,能同意,她就試著接受晏書,她回不去了。
秦書畫有片刻的傷感,她相信,她會過的很好的,即使爸爸媽媽不知道在這里的她,她也要過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