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被幾雙眼睛看著,臉上的天真慢慢褪去。
特別是有皇帝身邊的劉公公在,這該怎么辦。
“你們只看到跟著我,怎么不說我這是被人家擋槍的呢!我都沒發現我身后跟著人,怎么鄭小姐就發現了,誰都知道,咱們來馬場時身邊可沒有跟著丫鬟,就連公主殿下都沒有帶丫鬟,我就更不可能了。”誰有公主殿下金貴!
褪去天真的唐樂,一點都不如名字聽上去的甜蜜可人,冷靜的可怕。
分析的頭頭是道。
鄭嬌不傻,唐樂這是往她身上扯呢,含沙射影的說這是她自導自演呢。
可她如果告訴晏書看到她們有在說話,是不是也會因為她沒有人證,再一次把臟水潑她身上?
劉順只是替皇帝過來聽聽的,不會發言。
晏書很不甘心,難道就這么放棄了,能多一點線索他也好找啊。
“鄭小姐,你怎么說?”
他希望能多說一句就多說一句。
“我看到唐樂跟那丫鬟在一起說著什么,可我沒有人證!”鄭嬌無奈道,作證需謹慎啊。
“啊!對了,那個丫鬟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鄭嬌猛的想起。不然……等等,不會是真的男人吧,不然怎么那么高,那么壯,到底是怎么做到讓人忽視他的?
鄭嬌想到了,其他人也想到了。
晏書跟劉順對視一眼,默默的點頭,他們不能打草驚蛇,那就得把人‘無罪釋放’了。
晏書不說誰錯誰對,只是讓眾人回去,而他去找人跟蹤。
劉順也去回了皇帝,皇帝皺眉想了會,一個手勢,地上跪著全身包裹嚴實的黑衣人,低聲說了什么,黑衣人唰一下不見了。
晏書在想,什么人會對他的小媳婦下手呢?
皇帝也在想。
晏書旁聽側擊的問秦書畫,從小到大有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她,或者有什么人打聽她?
問的秦書畫一頭霧水,可也聽明白了,這是有人專門對她出手,并不是誤傷什么的,可她從記憶中翻找,沒有這種事,這么一說一想,是有不對勁,她娘不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看來回去得問問她娘了。
眾人心思各異,最出名的恐怕就屬楚倩了,為了晏書,就連自身清譽都可不顧,硬要賴上晏書。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妾有心,郎無意,京城好一番眾說紛紜!
回來好幾天了,身體也好的不得了,她都發現她的身體比以前更健康了,晏書還是不讓她到處溜達,好無聊啊!
抱夏無奈的看著百無聊賴的自家夫人,趴在橋欄上唉聲嘆氣半天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撒著魚食,都弄著彩錦。
她想去店里,想去看娘親,想去找茶樓鋪子,她想多找幾個鋪子,最好是連在一起的,衣食住行都來一個,古代版商場。
想象很飽滿,現實很骨感!
一沒那么多銀子,二沒那么多人用。
“抱夏啊!公子呢?”
秦書畫懶羊羊的漫步走到涼亭,身姿慵懶的斜斜靠在躺椅上,鴉黑的發絲半挽半散,斜斜的插著一支玉芙蓉發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