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纏枝耳墜,月白色纏枝掐花長裙,披著藍色披風,好似那天宮仙子下凡塵。
一雙俏目顧盼生輝,微嘟的花瓣般的朱唇瑩潤光澤。
“回夫人,公子去學院了,讓夫人等著他回來。”
“哦。”又讓等著,為了她的小命,便宜相公真是付出良多。
抱夏決定讓夫人動起來,顛顛的跑去拿來了針線笸籮。
秦書畫看著一臉求表揚的抱夏,無語的轉頭不搭理,誰要做針線,她不想。
“夫人,你真不做啊?”
“做啥子。”
抱夏瞪圓眼珠子,夫人干甚要這么樣子說話。
“聽侍墨說,公子生辰快到了,夫人不得送禮物嗎?買的哪有自己親手做的好。”
秦書畫“……”
她懷疑便宜相公是借侍墨的嘴說給抱夏,讓這個傻丫頭監督她來了。
“啥時候啊?”
問的啥子!抱夏沒明白。
“相公的生辰。”
“哦,侍墨有說,是十月十六,夫人啊,咱抓抓緊,就能做出來了。”
她不會針線活啊……哦,不對,她不會,原主會,她來找找感覺,看有沒有留給她。
本來想試做個荷包的秦書畫默默的收回了手,就那么看著抱夏,她怎么覺得抱夏說的和她要做的不是一個東西呢!
“夫人~”太不爭氣了,人家的夫人給相公做鞋襪,做衣服,做荷包,怎么她家夫人這么佛性,哦,夫人說的。
“好好好,我試試,我提前說明,做的不好或者不會做,你可不要在催我。”秦書畫無奈起身,跟著抱夏回了同心院。
哦呦!
抱夏抱來了好幾匹布,月白色,天青色,湖藍色,紫色,冰藍色,玄色,雪青,紫檀,藏青……
“就算這次做不完,下次還可以做,夫人想起了也可以做,抹額,衣服,鞋襪,荷包,腰帶……”
秦書畫聽著抱夏的碎碎念,眼前是蚊香圈,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她不要做這么多,好累的,古人衣服看起來簡單,可是要繡花的呀。
“抱夏,你說這么多沒用啊,我不知道你家公子的尺寸啊。”
秦書畫不死心的找借口。
“哦,侍墨有給我啊,你看。”抱夏興高采烈的找出紙張,上面這個身高,肩寬,腿長,腰圍,臀圍,袖長,就連頭圍,鞋襪尺寸都有啊。
“做多做少,做大做小都是我的心意,你可不能再念叨了,還有啊,你的女紅不錯,可……”
“夫人,你可別打我主意,自己從頭做到尾,那才是心意,假手于人就不好了。”
她就知道,夫人會找借口的很,沒想到侍墨也是知道的,這話一出,夫人就沒辦法了。
秦書畫聽的目瞪口呆,好家伙,口才不錯啊,可以去好運來幫忙了。
而抱夏不知道的是,侍墨也是晏書給教的。
晏書早知道自己的小媳婦活潑又有鬼主意,讓她不找借口給他做衣服那是不可能的,他要努力讓小媳婦心甘情愿的給他做衣服,時不時的做做就好,做的多了他也舍不得。
秦書畫迫于無奈,只能拿起剪刀,比劃尺寸,開干。
工具拿在手里,那熟悉的感覺讓秦書畫開心,不然,她真做不來。
“夫人……”
“你不許說話,也不許告訴別人,任何人,現在出去,不然我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