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小老太太似的,好能念叨。
把抱夏趕出去后,秦書畫才計劃怎么做,既然要做,那就做好。
挑了一匹月白色,雪青色,白色,冰藍色。
先剪裁了,慢慢做,看著熟悉的程度,她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的能力了,哈哈。
‘咔擦咔擦’聲不絕于耳。
偷聽的抱夏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高興的去做好吃的了,她家夫人也要給個獎勵。
夫人這兩天在念叨酸辣粉,她去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做不出來就只能去找暖冬了。
?
公子散學了不回府嗎?侍墨背著書袋,跟著晏書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
“謝謝,謝謝恩人。”
一臟兮兮的男子不住的鞠躬道謝。
“不用。”
一貫淡漠的嗓音。
不明所以的侍墨看著轉身離去的晏書。
公子有這么遠,就是為了給乞丐一塊銀子?
沒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一群乞丐嗎?
“恩人,可否告訴我您姓甚名誰。”
他已經在這乞討了半個月了。
“以后來朱雀大街最后面的府邸來找我。”
說完在男子的感謝中瀟灑離開。
他并不是無所求,現在的他根基太淺,就連妻子都保護不好,他沒法天天貼身跟著,只能不讓出府,那么活潑的人兒,怎么能呆的住。
這個人是他上輩子遇到的,這次他提前找來,一樣有恩與他。
這個乞丐是個武功很高的人,也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可現在的他卻被傷所累,用不了武,還不如一個平常人,不然也不會在這乞討。
各種曲折他不說,他不問,只說是被老乞丐所救,他報恩是給老乞丐養老送終,老乞丐在路上乞討時被別的乞丐打傷,活不成了,他報了仇,這次出來,也是為了給老乞丐一副好的棺木。
“夫人呢?”晏書一回府就往同心院跑。
抱夏心虛的把托盤往后挪了挪,花著臉說:“夫人在……在休息。”
本來要說夫人在給公子做衣服,又想起夫人說不許說給任何人,最后又高聲提醒秦書畫。
晏書眸光一閃:“嗯,那我等會過來。”抱夏和侍墨看著他們家公子腳步輕快的離開,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公子怎么了?’。
“還不快跟前。”抱夏催促。
“對。”侍墨一拍腦袋,他真是呆了。
“等會等會。”抱夏想起她做的糕點了,可以讓侍墨先嘗嘗,好吃,吃了沒事,那就可以給夫人吃了。
“我可以不吃嗎?”侍墨看著快懟到他嘴上的墨綠色糕點,這!有毒吧!他怎么沒見過墨綠色的糕點。
“你說呢?”抱夏威脅的看著侍墨。
“這,這是什么糕點。”好可怕,軟趴趴圓圓一團。
“青團啊。”她可是按照夫人說的做法做的啊。
“青,青團啊,你,你哪找來的艾,艾草啊。”現在沒有新鮮的艾草吧!那不是清明時節才有的玩意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