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書把小媳婦抱坐在腿上,微矮下身子,下巴擱在小媳婦的纖弱的肩膀上,低聲說:“我的心很小,只能裝的下一個秦書畫,滿滿的都是你。”女人多了不一定就好,開枝散葉有一人足矣,女人多了是非多,兒女多了也一樣。
耳邊的呢喃,讓她耳窩酥麻,小臉紅的似滴血,想抬頭都羞的不敢,只能埋首在晏書的胸前,她的厚臉皮,遇到晏書,就不攻自破了,她可以對任何人厚臉皮,就是對晏書厚不起來,總是羞答答,這都不像她了。
耳垂一陣濡濕之感傳來,傳到了她的心上顫啊顫。
對于每次小媳婦對他的害羞,他是即喜歡又惆悵,小媳婦對他害羞,說明她也喜歡她,惆悵是他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擁有她啊。
剛要把唇轉移陣地,就聽到腳步聲傳來,晏書直接打橫抱起小媳婦,快步進了內室,他小媳婦如此模樣可不能被別人看到,就算是丫鬟也不行,早知道他就說他吃過了多好,也不至于……晏書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一部分不依的造反,也怕小媳婦看到,不自在的提了提長袍,本衣衫不整的秦書畫看到晏書那欲蓋彌彰的模樣,不厚道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本就被晏書欺負的蜜腮陀紅,桃花眼含淚,現在一笑,媚態橫生,露出的肩膀紅痕密布,更是讓晏書差點潰不成軍,氣急敗壞又難為情的晏書被小媳婦一笑,黑著臉快速給小媳婦收拾好衣著,憤憤的拉過小媳婦,發狠的在那誘人的唇瓣上肆虐了一遍,這才意猶未盡的出去吃飯了。
留下秦書畫憤恨的捶塌,又因羞澀不敢出去,只能用腦海中的計劃來分散。
等小衣服做出來了,肯定會風靡整個大祈,甚至是全國,誰的銀子最好賺,自然是女人的,又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小衣衣的誘惑呢,哦!她還得配套,再加個睡衣睡裙,就這么做,‘嘶’,這熟悉的感覺不要太熟悉,一股暖流讓秦書畫變了臉,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那個東東她不熟練,怎么都綁不好,四條帶著,自然也不是大家說的草木灰,只是漲蓬蓬的棉花一濕后那個難受啊,關鍵還有點重量。
現在怎么辦?她不敢移動,晏書在外面,她還真不好意思,這床被褥還能要嗎!因為每次都很準時,她是一直記得的,這次太忙,給忘了。
秦書畫欲哭無淚,只能估摸時間,等晏書吃完飯后,咬咬牙:“晏,晏書?”沒人吱聲,可凳子挪動的聲音卻出現了。
“相公?”再不出聲她就悄悄去里間去換了,這就像是臥室里的洗手間,寢室側間留著一個不大的空間,里面放著恭桶,反正她沒用過,那用起來還不聲響挺大,這次先換了再說。
秦書畫等了一會,還是無人出聲,這是出去了?那就好,秦書畫拍拍自己的胸口,慢慢挪動下去,從衣櫥里拿出換的衣物跟月經帶,輕手輕腳的進了最里間。
晏書不是不想進來,只是他愈想忘記腦海中的顏色,卻越忘不掉,導致他東西倒是沒吃多少,只努力壓制自己的沖動了,天氣干燥,有點上火,等用內力壓下去后,晏書就快步進了內室,床上沒人,晏書一驚,心一緊,急忙出聲:“畫兒?畫兒?”
“我,我在里間呢。”秦書畫著急慌忙的套著下裙,一緊張差點摔倒,可嚇死她了,就怕晏書沖進來,急忙出聲,至于那畫兒兩字,讓秦書畫又一次的紅了臉,那家伙,還從沒正兒八經的在她面前叫過畫兒兩字,一直都是娘子,夫人,媳婦兒的叫。
聽到從里間傳來小媳婦的聲音,晏書抬腳就要進去,又猛的停下,里間是做什么的,他是清楚的很,不由的紅了俊臉,不自在的咳了咳,退回到床邊,這才發現中間一塊紅色,想到那是什么,又是從哪來,晏書的臉染上了胭脂色,裝作沒發現的出了內室,就怕小媳婦害羞,其實他也一樣害羞,只是不承認而已,在門口讓丫鬟進去收拾床鋪。